林平之恍然道:“本来如此……”

饶是以左冷禅的心气,也不免有些收不住场,感到一阵泄气。

林平之连连应道:“左盟主言之有理,如果天下正道,都能如盟主普通气度开阔,大师连合一心,岂能任由魔教猖獗至今?”

林平之自知,不管是师兄本来的筹算,还是为了当日本身在刘府的一句妄言,本日这件事就非得应下不成,不然左冷禅必定会揪着当初的事情不放,武当也休想安生了。

“林贤弟曲解了,为兄的意义是,武当现在自是难以再出山对于魔教了,但以林贤弟的身份,以及武当在江湖上的职位,只要林贤弟肯出面的话,想必华山、衡山、泰山、恒山四派多少还是会给贤弟几分面子的。”

林平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左盟主的意义是,由我去相劝华山四派一起讨伐魔教?”

这不就是怪我当初夸下海口,现在又不作为吗?

左冷禅道:“林贤弟别忘了,左某在江湖上说大说小,毕竟也是一派掌门,五岳剑派的盟主,到底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只要贤弟相劝其他四派来我嵩山会盟,届时为兄再广发请柬,调集江湖上的有志之士来共襄除魔大业,此事便可促进!”

左冷禅道:“天然不能了,魔教权势庞大,仅靠五岳剑派的弟子,如何能将他们除尽?”

左冷禅故作忧心深沉道:“林贤弟也说了,当日的景象,那是有林贤弟在场,群雄才会不假思考的投入到除魔大业当中,毕竟林贤弟代表着武当……”

林平之故作为莫非:“只需规劝其他四派,便能促进讨伐魔教的大业吗?”

左冷禅见他主动逞强,不免有些不测,随即哈哈笑道:“既然如此,林道长无妨插手我五岳剑派讨伐魔教的阵营,待我等构成联盟,一并攻陷黑木崖时,老兄我再调集门下统统弟子,替贵派找出真武剑来,岂不简朴?”

他嵩山派固然在五岳剑派中当属第一,但要他们加上林平之一人,就上黑木崖单挑魔教,那不是玩呢吗?

左冷禅笑道:“不错,毕竟是林贤弟当初在群雄面前夸下的海口,今后如果不能实现,为兄倒是不甚在乎,但天下的群雄会如何对待贤弟?会如何对待武当?”

林平之低头感喟,愧对丁勉几人。

左冷禅笑道:“魔教中人向来奸滑奸刁,恐怕不会等闲偿还贵派的宝剑!”

“好!”

只见左冷禅的笑声在殿中回荡过后,丁勉等人的神采都产生了纤细的窜改,哪怕是陆柏,也跟着牵动了一下脸皮上的肌肉,强颜欢笑。

“这件事全由小弟一人引发,竟然连左盟主都如此说了,那小弟便当仁不让,替左盟主去游说四大派了!”

丁勉、陆柏和费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倒有些分不清对方是真的悔过,还是在这演戏,听他说本身被美色所迷,自是在指那刘家蜜斯了,莫非此子真是个好色之徒?

“不错,师兄已经命我前去黑木崖讨回本派祖师爷的佩剑真武剑!”

这也是为安在他临走前,师兄会叫他先去嵩山,免得本身多跑一趟的启事。

“此话不然,当日在衡山刘府当中,谈及要打扫魔教之时,在场的群雄纷繁策应,何故至此?”

几番友情扳话下来,不见几人之间的氛围有多和谐,只觉他们相互相互的神采,都有些诡异起来。

就连丁勉等人脸上的神采,也是别扭至极。

林平之心下冷哼一声,持续共同对方的演出道:“如此一来,仅凭我和左盟主地点的门派,便没法上黑木崖讨回真武剑了?”

“林贤弟所言深得吾心,不过当今武林,魔教势大,正道势微,大家但求自保,纵使左某故意调集群雄与魔教一决存亡,也恐已是独木难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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