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袁胤啊,现在你们的祖地不已经在朝廷手中了?”
“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刘表吗?”
酒楼内的小厮见袁胤到来,立即翻开了郭嘉地点配房的大门。
袁胤一拱手,将手中的降表,交给了张让。
“此事但是干系到我汝南袁氏千百号的身家性命啊。”
袁胤没有涓滴踌躇,当即便坐上了郭嘉家老的马车。
那函件用辞简短,不过寥寥数字。
袁胤看动手中的信纸,哀叹了一声,毕竟还是拿出了那封信,交给了部下,命其送去郭嘉的府邸。
袁胤恭敬地行了全礼。
袁胤坐直了身子,当真的说道。
“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呢?昨夜遣人往我家老爷府里送了信,如何今早便忘了?”
“多谢家老。”
袁胤没有涓滴的害怕,立即答复道。
袁胤不解的问道。
郭嘉连问了三个题目,问得袁胤不知如何作答。
“识相的,现在劝家中的族老送些银钱给刘表,想那刘表也不会暗里杀手不是?”
“你可知刘表在豫州是如何收缴世家资产的?”
“嗯,你说的倒也是实话。”
第一个意义,便是最为直观的否字,那便是不能留下汝南袁氏。
那老者笑道。
袁胤一入门,拱手便说,“请先生为我解惑。”
“既然求不到刘表,为何不想着乞助陛下呢?”
“但是现在豫州还是在荆州的统领以内啊。”
“外臣,见过陛下。”
次日凌晨,函馆以外,便有一名白发老者,求见袁胤。
袁胤并未急着看,而是拱手施礼,便退出了勤政殿。
“当日,袁嗣前来,我便与他说了然,汝南袁氏并非首恶,该当同袁绍普通。”
“不必了,他如果到达都城,朕直访问了便是。”
次日午后,袁胤从函馆一起跟从张让进入了勤政殿内。
“本来是郭领军的家老,鄙人有失远迎了。”
“请先生教我。”
“临时就封其为寿春郡守吧。”
“领军之人许褚与赵云,本就与孙策交好,此番帮手其打击合肥,朕也罚没他们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不知如此惩办,你可对劲?”
“朝廷新政,已经不是甚么新奇事了。”
袁嗣闻言,立即道,“新政所需财帛颇大,又吸纳了很多新的官吏,光是月俸,只怕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刘辩看着这四个字,又看了看袁胤,随即提笔在这四个字后加了个否。
回到函馆当中,袁胤翻开信纸一看。
“先生就莫要打趣了,如果我袁氏与荆州的冲突能用银钱弥补,我又岂能来京中乞助先生?”
郭嘉倒了一爵酒,递给了袁胤问道。
“哦?你安晓得,打击合肥的军中,有朕的兵马?”
刘辩论罢,又将那信纸通过张让交还给了袁胤。
“刘表收缴的世家名录里可有你们袁家?”
“臣,遵旨。”
“常侍稍待。”
刘辩摆了摆手道。
袁胤盯着信纸看了半日,始终没有看出此中的奇妙。
“先生,是否能必定?”
“免礼吧,此番袁术送来的东西,该比前次多些吧?”
“不过你袁氏四世三公,也不怕找不到一个背景吧?”
“此中深意,你可明白?”
袁胤说罢,又将一份手札交给了张让。
“陛下要的只是袁术罢了。”
“好,那我们立即就去。”
“请袁先生直上二楼,老奴便不相随了。”
“嗯,此事朕也有所耳闻。”
“袁先生不必客气,老爷已经在酒楼等待,还请袁先生随老奴赴宴。”
“老先生,敢问寻我何事?”
刘辩这一个字,加出了两个意义。
“先生也是晓得的,我汝南袁氏向来与荆州的世家不对于。”
加完了字,刘辩随便地扫了一眼降表道,“朕准予袁术请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