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中阳大功在前,何必如此谦善?”
“启禀陛下,现在石楼已空,韩遂部若来,必定会先驰援杨奉地点的离石,若现在将粮食运往上郡,路途更加悠远,另有被韩遂、杨奉追上的风险。”
而此前郭嘉已经派出了传令官,令他追上正在撤回河东的王越部,命王越留人在石楼策应。
“降者不杀!”
徐晃将城门令的人头丢到他们的门前,大声喊道。
诸葛亮笑着问道。
“好吧!待罪将拿下中阳城,再领陛下封赏。”
而石楼的题目就能完整交给王越和徐晃的降军了。
“嗯,奉孝所言有理,便依奉孝的战略,此事当由奉孝出面,同徐晃将军一同将粮草运往河东。”
刘辩当即命令,雄师上马跟从在徐晃身后百步。
徐晃见此阵仗也是受宠若惊。
徐晃显得有些局促,不由一拱手说道。
徐晃立即会心,拱手说道。
韩遂并未发笑,与刘辩对过阵的他,晓得刘辩部下谋士如云,如此战略比之将他赶出西凉的金刀计,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中心城头,守城的校尉认清了徐晃的身影,立即命令开城。
是夜,本来筹算苦战死守离石的杨奉,并未比及他设想中的汉军猛攻。
“启禀将军,末将已经派人查了三次了,三十里内都没有汉军的踪迹!”
慌乱之时,汉军鱼贯而入,立即将城中的五千白波军逼退至城墙脚下。
刘辩营中,胡才已经禀报了徐晃的投降。
杨奉部下校尉问道。
徐晃愣了愣,瞪大了眼睛问道。
“降将徐晃,拜见天子。”
“他若不杀杨奉,必定担忧会遭到朕的猜忌,但若杀了杨奉,又要担忧群臣非议了。”
“而如果将粮食运往河东,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徐晃将军既然不肯留在陛下亲军阵中,臣见他对王越将军非常推许,或可让徐将军入王越将军麾下。”
韩遂听了杨奉的解释,一边安抚,一边将本身军中的赋税拿了些出来分给了他。
“将…将军,韩将军的军队,已经间隔石不敷三十里了,倒是要如何解释?”
“启禀将军,中…中阳……”
以是杨奉本能地以为即便接敌,中阳也不会是第一线,以是才将草率屯驻于此。
“陛下,罪将这就同郭嘉先生运粮去了。”
“陛下,臣觉得,可把中阳之粮运往河东郡,由王越将军调配。”
“莫非真的退了?”杨奉有些猜疑地摸了摸下巴,持续问道,“派去中阳的逻骑可返来了?”
这中阳城并不毗邻官道,独一的路也只能通往离石与石楼。
“这…鄙人不过戋戋罪将,又无建功,怎敢接受如此天恩?”
杨奉一顿脚收起了手中的长刀,哀叹一声,搂着一个奉养本身的侍女便走回了帐中。
“天然当真,将军先前在杨奉军中,必定晓得于夫罗与韩遂的事情。”
城内守军本就是由杨奉和韩暹的旧部混编而成,加上中阳在石楼与离石之间,城中并未设置太多防备。
中阳城外的浓烟掩蔽了守军的视野,徐晃行至城前,守城军士的眼中只能看到他身后五十步摆布的间隔。
待到统统都筹办安妥后,已经入夜了。
如许一来,即便韩遂和杨奉分兵驻守,韩遂也只能挑选间隔石较远的石楼了。
徐晃高举手中开山斧,大声喊道,“快开城门!石楼堡已被汉军袭夺!我徐晃率残部冒死逃出,前来包抄中阳。”
他们望着满身铁甲的汉军将士,不由双手微颤,心中发寒。
翌日凌晨,韩遂与张杨带着吕布部下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入了离石城。
刘辩立即将下拜的徐晃扶起,“将军莫要再以罪将自居,朕听闻将军敬慕王越将军已久,此后将军便在王越将军处任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