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道:“还不快拿解药来!要杀人灭口啊?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少年双眼一瞪:“楞个多废话!捉不住妖怪,却拿了银子想跑,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景天被臭骂一顿,也不觉得意,心道快拿茶壶换解药是端庄。当下跑到东房找到个姓丁的老朝奉道:“丁叔,我有事要出去,待会儿别个问起便说是您老差我去处事,好么?”

景天跑出当铺大院,却也无人劝止。乘竹筏过江,来到城西竹林,却没见着唐雪见,心下大骇道:“死了!想是她等得不耐烦,回家去也!没体例,只好穿过璧山,到唐家堡求她去。”

景天道:“那、那我明天早晨会不会有事啊?”

景天恐怕读发,急步出门,却迎头撞上那赵文昌,被一把抓住,骂道:“你个龟儿子作死!点卯不到,还睡到此时,扣你十天人为!”

老夫愣了愣,叹口气道:“唉,我好大年龄竟不及一个娃儿有见地,端的白活了楞个多年初。”

少女道:“喂……喂!你……你受伤了……”说着便用手指向景天的手腕,景天一看,本来是被东西割伤了,便说:“哦!不要紧,一点都不疼!”

景天奇道:“闹妖怪?这璧山我走过好多回了,从没见过甚么妖怪。”

赵文昌怒道:“又是假的!?倒霉!你个龟儿子便不晓得看出个真货来!”漫骂了一阵,倒也信赖景天所言非虚,怒冲冲地走了。

少女道:“放心!没那么轻易死的!不过……不准对任何人说,不然就不给你解药了!”

老夫小伙长叹短叹拜别不题。景天苦等唐雪见不来,心中惊骇道:“这毒不晓得何时发作,还是过璧山去找她罢。”

少女道:“你急甚么?你帮我把壶盖粘好,我归去拿解药,天亮后在城西南的竹林互换,如何?”

这丁朝奉名叫丁时彦,乃景天之父生前的老友,亦与景天交厚,常日里景天被欺负时他常关照,常常拿些银子给景天买些家用。当下笑道:“好小子,莫不是看上谁家女娃,去相会么?快去罢,早些返来。”

少女却道:“但是……那铁蒺藜上有毒……”本来这个伤口是先远景天压在少女身上的时候,被少女手中的东西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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