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军人连惨叫都来不及的收回一声,斗大的头颅便已滚落在地。

刀光一闪。

孙坚从骡子的语气中,明白了张楚的态度,头大如斗的思忖了半响,摸索道:“待会你先别去见正哥,我先出来,极力跟他说说,说得通天然好,如果说不通,你也就别去见他了,事儿没办好,咱哥俩吃顿瓜落不要紧,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坏了正哥和楚爷这么多年的友情!”

孙坚赶紧说道:“此人是小弟的亲信,耳听不见、口不能言,哥哥但说无妨。”

这些人渣,是真不能放进玄北州。

四周拎着酒壶围观的多量黑衣军人见状,不但没有惊惧之意,反倒像是看了一出好戏一样,大声怪叫声喝采。

“哥哥还未说,此次来西凉,所为何事呢。”

“要不然……”

骡子轻叹了一声。

冒着热气儿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瞬息间就染红了大片冻土。

他也不会丢下一大摊子事儿,亲身跑一趟。

但挨了骡子一巴掌,他倒是半分恼意都不敢有,点头如捣蒜的连连赔不是:“是小弟没脑筋,哥哥息怒、息怒!”

“现在不让他北上,那不跟洞房花烛夜才不准新郎碰新娘一样一样的么?”

孙坚重视到着骡子眉宇间的阴霾之色,状似随便的问道。

后边的半句”楚爷不找镇北王府报仇了么”,他没敢说出口。

孙坚竟也不觉得怪,再次冷哼了一声,扔了手里的长鞭,回身钻入车厢里。

“亲兄弟能做到这个境地的,也没几个了吧?”

骡子点头:“这话在理,那你可得代我好好劝劝正哥,楚爷不让你们北上,真不是对你们有甚么观点,真的纯粹是为了玄北州的父老乡亲们着想,让正哥必然别多心。”

“不好办也得办啊!”

都不轻易啊。

骡子无法的说道:“这事儿,楚爷不是跟正哥筹议,我来就是为了压服正哥的,要办不好,我不好归去交差,正哥和楚爷,今后只怕也不好见面了。”

孙坚闻言,心头大感不悦,第一反应也是家里不拿他们当自家人了。

他和这些人渣、败类一起厮混得久了,都已经风俗人渣,败类的存在了。

孙坚神采一动,抬起手有节拍的连敲了三次车厢的侧板。

马车外紧紧簇拥着马车的浩繁保护听到声音,敏捷散开,阔别车厢两丈不足。

在进入这座大营之前,贰内心都还在深思着,大哥不允天魔宫的人马进入玄北州,是不是有些不近情面,如何说,天魔宫都算是自家人。

现在他才发明,还是大哥有远见……

孙坚轻锤额头,苦闷的低声道:“不太好办!”

骡子看了一眼驾车的车夫。

骡子放下车帘,皱眉道:“你也是老带兵的老将,手底下的弟兄乱成这副模样,就没想过清算清算吗?”

绞了牛筋和马尾的丈二长鞭,甩着清脆的鞭花,狠狠抽在了一个饮醉了酒,狂态毕露的黑衣军人脸上,当场就抽得黑衣军人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呜呼……”

都是给人当弟弟的。

要按北平盟的端方,就他们手底下这些人渣败类……

“是是是……”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归正我这条烂命,也是他给的,凭白威风了这么些年,就算是现在还他,也算是赚老鼻子了,不打紧。”

孙坚收回击,抬高了声音问道:“楚爷有甚么叮咛?”

骡子看了他一眼,沉吟了几息,干脆也不瞒他:“我此次是来,是带着老爷的口讯儿来的。”

骡子点了点头,心道好久不见,这厮做事倒是比之前周到了很多:“楚爷的意义是,你们这一支人马,就屯兵在玄北边疆,堵截镇北王府的兵马就好了……不要进玄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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