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北冥帝烦躁地拧起了眉头,见不得她这个模样:“朕还没有说甚么,你跪甚么跪?给朕起来!”

“你倒是故意了。”北冥帝道,“提及来,比来朝堂上的事,你晓得多少?”

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摇了点头:“陛下这话可还真是问错人了,臣妾一个妇人,忙着替陛下打理后宫多来不及,如何会晓得朝堂上产生的事情呢?”

心下思虑再多,也不能让场面就这么冷下去,皇后立即接过话道:“那是天然,因为陛下向来喜好高雅,以是臣妾天然该顺着您的情意来安插了,不敢窜改分毫。”

指甲刹时陷进了皮肉里,恨不得掐出血来,皇后没法禁止地咬住下唇……

“陛下!”皇后听了这话吓得又是跪了下去:“臣妾只是好久未见到陛下,一时之间沐浴圣恩有些惶恐罢了……臣妾哪能猜透陛下心中所想呢?”自古没有哪个帝王情愿看到后宫干政的,父亲也多次提点过她,她天然得谨慎的在北冥帝面前不要暴露马脚。

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上终究有了丝红润逼真的笑意,晓得悬在本身脖子上的刀临时放下了,整小我仿佛都轻松了起来,还想找些甚么话题,北冥帝就站起来,直接拜别,当真只是坐了半晌。

她只是不甘心,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却孤负了家属的希冀,大将军府本来就是群臣的眼中钉肉中刺,独揽军中大权多年,近些年三国战役,并无战事,文臣鼓起,武将衰颓。她没有诞下皇嗣,这今后……那边另有大将军府安身的处所?

“不必了,朕另有国务,只坐会儿便走。”北冥帝回绝道,便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打量四周,这里分歧于桃妃的宫殿,并无豪华的陈迹,兰花的熏香更烘托此处的高雅:“你这,这么久了,倒也和之前的安插没甚么辨别。”

看皇后这神采,北冥帝天然猜透了她心中所想,也知她对于朝堂上的局势可清楚得很,冷哼一声:“可皇后的神采,却仿佛晓得朕想说甚么似的……还是说,你觉得,朕想说甚么?”

手指忍不住严峻地捏动手帕,陛下这是甚么意义?从侧面说她还是和之前一样么?还是无所出?还是说……这凤宫她住的够久了,也是时候该换人了?

再说,中书令一家野心勃勃,这些年没少背后里搞些行动,陛下还需求用得上她们一家来制衡。

皇后心下松了口气,毕竟相处了二十几年,她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北冥帝的一些设法,陛下竟然这么说了,定还是感念她办理后宫多年,没有功绩也没有苦劳,宫中眼下独一的两位皇子的生母都早早归天,桃妃再如何受宠,也是个只生过公主的,三皇子只是她的养子罢了,就算本身下了台,她这身份也有些牵强。

公然,陛下此次来绝对不简朴,莫非果然是要将她换掉了么?呵……毕竟二十多年,身为皇后却并未诞下一名皇子,若不是有兄长护着,她早就被赶下去不知多少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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