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安然的处所了吗?”池真真看向他的后脑勺问道。

“我饿了。”他道。

这要如何看?他的爪子上那么多毛,这些毛让她底子没法辩白出来骆古的脚有没有受伤。

骆古稍稍转头看了眼,看来她已经发觉到了。

“你还笑的出来。”池真真轻哼一声,赶快翻出药箱来。

这伤口的位置应当就在他的脚掌上,看这位置应当是被神植所伤。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池真真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当她看清楚骆古手掌心的环境时,她愣了。

“我们还没有到安然的处所。”骆古跟她说道,“比及了安然的处所再停下来。”

“你别动,我先帮你措置伤口。”池真真怕他乱动,一脸严厉的叮嘱他。

池真真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抬起前爪,前爪上面满是血迹,看起来吓人的很。

池真真眯眸,伸出了双手,让他本身看着办。

骆古抿唇,是真不想给她看:“真的只是小伤。”

“不消。”骆古回绝变成人形,筹算就如许提起爪子给她看。

“这哪算甚么小伤?过来,我帮你措置一下。”说完,池真真拉着他往里走,找了一块洁净的处所强行让他坐下。

骆古晓得她手里阿谁药的罕见程度,用了也就没了,更何况他并不以为本技艺脚上的伤有多严峻。

骆古身形一怔,兽瞳里迸收回了一丝恼意,他竖起耳朵听了下四周的动静,只能先听她的话先找一个处所清理一下爪子上的血迹。

骆古竟然还是不为所动。

池真真蹙眉想了一下,又说道:“骆古,要不先停下来我帮你洗洗脚?把脚上的血迹洗洁净,不然你走的再远他们也能够通过血的陈迹找过来。”

“抓紧时候,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骆古催促她。

骆古笑了声,乖乖听她的话没再抵挡。

她用大水杯内里的水帮他清理了一下毛上的血迹,毛很快就洗白了。

池真真看了眼手里的殊效药,说道:“不必然,但是用上最好。”

但如许总比甚么都不看的好。

“等药草敷一下我就给你上药。”池真真看着他手掌上的血 说道。

骆古嗯了声,看着她手里那瓶药问:“必必要用你手上阿谁药吗?”

他的伤本来不算严峻,但因为跑的久,又和空中打仗那么久,传染下来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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