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我不可,我都快七十的人了。”

“哈哈哈……”

“你他妈的要找我,如何不经通报就出去了?”

老鸨子展颜一笑,捏着李逵的双肩说道:“军爷,您看中了哪位女人?”

温国凯穿好衣服,上前一脚踩在了李逵的胸口。

“是谁?”房间里传出了一个动听的声音。

、若若还是调侃一笑。

“爷爷就是喜好老的。”李逵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走,去你的房间。”

若若这才淡淡一笑,从床头拿起一壶酒走到李逵面前,用纤纤玉手倒了一杯给李逵。

“我闻梁山豪杰个个都是豪杰,但是本日一见你黑旋风,本来是个狗熊!”

房间里,若若正和温国凯睡在一起,看到李逵出去,若若吓得尖叫了起来,“你是谁?”

“爷爷饶命啊……”温国凯趴在床上,吓得尿液流了一床都有是。

李逵看着这老鸨子就感觉恶心,只见她长满皱纹的老脸上涂满了胭脂,如同撒上了一层面粉一样。

“现在本将军倒是要借着你这颗黑头,去邀功请赏了。”

“你明显晓得这里没有兵器才敢这么说的。”

“这……”

“军爷啊!你吓死我了,我觉得你真看上我了,您要找温将军,何不早说,他不就在若若女人的房间里吗?”

见状,若若仓猝叫道:“豪杰慢着!”

李逵眨了眨眼睛,只感觉一阵天眩地转。

“好!你叫人去取!”李逵坐了下去,“你如果想去搬救兵,爷爷可不会被骗!”

李逵笑道:“可惜爷爷我一贯对金银不感兴趣,明天你是死定了。”

李逵一怔,“你这骚娘儿们想说甚么?”

温国凯仓猝坐了起来,打量着李逵,见他穿戴戎服,觉得是本身的部下。

若若说道:“温将军的兵器在楼下,你敢不敢派人去取来。”

老鸨子更是怔在了原地,半天赋反应过来。

“骚娘儿们,好!爷爷倒是要问问你,爷爷如何就是狗熊了?爷爷又如何趁人之危了?”

龟公打仗到李逵那可骇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仓猝说道:“是!我带路!”

苦若淡淡一笑,“这酒的滋味如何样啊?”

“呃!本来你这鸟人就是温国凯啊!晓得爷爷是谁吗?爷爷就是梁山的黑旋风李逵,传闻过吧?”

李逵笑道:“女人别怕,我对你没兴趣,我是来找温国凯的。”

“臭婆娘,这酒……这酒掺了……蒙汗药?”

随即,李逵看了看四周,肯定没人后,因而拖着老鸨子进入了房间里。

若苦笑了起来,“江湖上传言,黑旋风李逵有勇无谋,是个实足的蠢货,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啊!”

闻言,那些女人们都惊呆了。

若若仓猝上前,将老鸨子一杯茶水浇醒,“妈妈,您快下去,把温将军的兵器取来。”

“军爷,我……我已经一把年纪了,您高抬贵手吧!”

“爷爷就是看不上她们。”李逵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老鸨子的衣领,“爷爷明天想改良一下炊事,此生就看中你了。”

“去你娘的,给老子带路。”李逵瞪大了眼睛。

老鸨正要说甚么,却被李逵一拳打晕在地。

若若踱着莲花法度,淡淡说道:“你要来杀温将军,为甚么不但明正大来杀,为甚么趁着他没有穿好衣服,没有带兵器来杀,这不是趁人之危的狗熊吗?”

老鸨子松了一口气。

“你敢骂爷爷?”李逵举起板斧,对准了若若的脑袋,“你信不信爷爷现在就把你的鸟头砍了?”

说罢,他就提起了板斧,朝着床边走去。

“是!你和爷爷之间是没有仇冤!”李逵将腰间的板斧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但是你杀了温玉一家,爷爷明天就是来替他们百口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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