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瞪大了眼,神情冲动地点点头。

酒至半酣,那容羞花兴趣上来,还演出了一段跳舞。

凌川说着还朝一旁的月朔瞥了一眼。

容羞花听得眼睛一亮,嘴上却似可惜般说道:“本来凌公子家有娇妻,怪不得奴家入不了凌公子法眼,霞姐,我还是去跟你学学做菜吧。”

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身材,跟着身躯的舞动仿佛是呼之欲出,就连见惯了世面的凌川都不得不暗赞一句,此女公然是风骚入骨。

一会儿以后,霞姐和容羞花亲身端着菜出去,然后就有小丫环流水般端上来各式菜肴。

三人连道不敢,然后霞姐就辞职了。

“容女人请恕罪,只因鄙人已有家室,才不敢招惹容女人这等仙颜女子,就怕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凌川此时是难堪的不可,君子动口不脱手不可吗?你非要上手我哪敢接招啊,中间可另有个盯梢的呢,本来到秦淮河来就已经不好解释了,你再上手的话,我可就洗不清了。

但是史兴和赵佑堂可不筹算放过他,特别是赵佑堂,干脆起家站到凌川身边,直接挡住了月朔那边的视野:“凌兄你轻声说,算兄弟我求你了。”

霞姐暴露一个歉意的笑容:“羞花被我娇纵惯了,我代她向各位赔个礼。”

“胆小心细脸皮厚,就这么一句话,其他的你们本身悟去。”

“既如此,三位公子稍坐,我先去安排一下,羞花,你陪几位公子聊谈天。”

不过凌川是甚么人,号称夜场小王子的他,甚么场面没见地过。

不得不说,能在秦淮河上闯出偌大名头的,公然是非同凡响,哪怕是一个回身,一个扭胯,都能极大的挑动听的神经。

“容女人错怪鄙人了,鄙人是冷傲于容女人的仙颜,失礼之处还请包涵。”

几人客气了一句,就跟在霞姐前面进了船舱。

月朔在一旁正襟端坐,但是侧脸还是对着凌川,压根看不出来是不是在盯着他。

船舱里是一间大包厢,安插得非常高雅,乃至带着一些书香气味。

史兴也凑了过来:“对对对,凌兄给我们说说,也免得兄弟们每次上青楼还得看粉头们的神采。”

世人入坐后,霞姐挽着容羞花的胳膊说道:“羞花本日特地来看望我,我本来还筹算本日不欢迎客人了,却不想史公子和赵公子连袂而来,船上有些筹办不敷,一会儿稍有怠慢还请三位公子包涵。”

赵佑堂斜着眼看向凌川:“那教坊司莫非不算青楼?”

凌川从速摆手:“你可别胡说,我真是头一次上青楼。”

不过容羞花跳完一支舞后就要告别了,世人又出了船舱相送。

霞姐悄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朝凌川几人走来,福了一礼:“洛霞见过几位公子,内里请。”

两艘画舫间搭了块跳板,容羞花扭着胯三两步就畴昔了,轻巧灵动,就扭胯这两下,凌川深思在床上恐怕没有几个男人撑得过十秒。

几句客气以后,世人开端吃喝,那容羞花不愧是秦淮河四大花魁之一,席间撒娇卖萌,间中还带着些言语挑逗,将酒菜的氛围保持得非常热烈。

“你可不能平空污人明净,我去教坊司都是谈闲事。”

霞姐一走,史兴就暴露了一副古怪笑容:“口口声声说着不去青楼,枉我还觉得你是个君子君子,没想到凌兄竟是此中妙手,佩服佩服。”

容羞花的卡姿兰大眼睛仿佛又睁大了一些,捂嘴娇笑起来:“凌公子这般姣美,嘴儿又似抹了蜜普通,可真是令奴家心动呢。”

容羞花那带着挑逗性的眼神,以及如此直白的话语,普通人怕是难以抵挡。

“岂敢岂敢,我们三人也是临时起意,能得霞姐接待已是幸运,更不消说另有不测之喜,旁人想见都见不到的羞花女人也在这船上,我们此次但是占了大便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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