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悔怨带她一起来了:“你跟明北南出去玩会?”
他才这么想,苏红就问出了口:“小蜜斯,是不是那里疼了?”
团子点头,小手指着一边,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球……球球……粑粑……球……檬……檬球球……坏……坏了……”
团子立马高兴了,欢畅地绕着顾时深转圈圈:“爸爸球球抱着檬檬球球,好棒棒。”
团子晃着小短腿,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无聊地敌手手。
接着,小团子走向第二位护士:“美姐姐眼睛好标致,像是白雪公主,必定特别和顺。”
他有点想笑,但瞅着哭唧唧的团子又笑不出来。
团子小脸一下就亮了,她把花盆塞给苏红,哒哒跑过来,像小胡蝶一样围着顾时深打转。
顾时深心头一动:“一起去?”
男人轻笑了声:“顾时深过得很痛苦吧?那我就送一个软肋给他,然后当着他的面再将全部软肋剜去,完整摧毁他最后的拯救稻草。”
可现在,因为要送他的神仙球坏了,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缓缓伸手,指尖碰触到团子发顶的草屑。
“我……孩子保送名额下来了……”
明北南看了眼团子,他摸脱手机,将顾时深要赠与财产的动静发了出去。
“我名下统统财产,顾氏个人的股分,另有白山那块地,以及M国的庄园,”他渐渐说着,“都赠与我女儿――顾檬檬。”
顾时深冷着脸:“还不查抄?”
顾时深扯了扯嘴角,想起苏红说的,团子是活锦鲤,那这些人就是蹭了他女儿的锦鲤运了?
临到上车,顾时深似有所感地转头。
苏红满心担忧,欲言又止。
有点不痛快!
顾时深想起在监控里看到的那盆神仙球,本来那是小团子筹办送他的礼品?
团子实在更想和爸爸待在一起,不过她很懂事,乖乖让明北南抱出去了。
夸姣的,像个知心的小天使。
顾时深将小神仙球创面嫁接贴在大的那颗上,再牢固好种进盆里。
明北南将团子安设在一楼大厅里,并包管他几分钟内就返来。
“我资格测验压线飞过……”
“别说了,我必然轻。”退休返聘的老专家背动手,似笑非笑望顾时深一眼。
不一会,她看到明北南的背影呈现在病院正门的马路边上,小团子滑下椅子,小跑畴昔。
团子半点没有被安抚到,反而哭的更凶了:“不……不一样……都不是爸爸球……和檬檬球……”
在他面前,停着一辆迈巴赫,后座车窗开了一半,暴露内里人的下巴。
“大好人!”
“这是财产赠与文件,只要顾时深具名,他M国那套庄园就是你的了。”男人声音醇厚,天生带着性感的磁性,动听好听。
顾时深僵在那边,掌心是团子金饰的发丝,小小的脑袋他一个巴掌就能挡住。
顾时深拿下草屑,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
“送给爸爸!”软甜奶声响在耳边。
团子看向病房里的最后一人,软糯糯开口:“大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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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病院!
团子眯眼仰起小脑袋,渴念地蹭了蹭,满足的像慵懒奶猫崽子。
有风吹起,草屑在她身后飘零,扬起的小马尾尖腾跃着亮白的柔光。
团子对劲点头,瞅准了大夫:“眼镜叔叔额头好亮亮,会写这么多字真短长,不过叔叔轻点捏我爸爸,他会痛的。”
到了病院,大夫和护士围着顾时深的腿打转。
就连M国庄园里窖藏的葡萄酒,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
苏红松了口气,边给团子擦眼泪,边哭笑不得:“本来是小蜜斯要送先生的神仙球礼品坏了,没干系我们再买,买很多很多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