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这类野心勃勃的人,再如何影藏都会漏出尾巴来。虞胤与他同事时,早就晓得他有野心。只是虞胤看中他的才气,加上运营西域是个苦差事,费时吃力,别人不肯意去,金国只能用他。

王得仁皱了皱眉头,扭头对士卒道:“带过来见我。”

刘炳然点了点头,将信支出贴身的衣物中藏好,然后施礼道:“大王放心,臣明白了。”

就像当初不答应他盘据云南一样,王彦不会容忍大明的边境内存在一个盘据政权,雍凉乃至河西走廊,这些故明的国土,王彦必定都要收回,不然他的功业便不美满。

这时在金军中军大帐内,孙可望叫来亲信刘炳然,将一封信交给他,然后低声叮咛道:“明军占有隆德县后,雍凉流派已然大开,王彦随时会出兵西进,留给孤的时候未几了。现在你立即前去隆德,见到明军以后,找干系去见王彦,将本王的信和王得仁的信交给王彦。”

正说话间,一名流卒跑上城来,禀报导:“军门,孙可望的使者求见。”

孙可望微微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路上谨慎,得了答复再返来。”

孙可望闻声,微微皱眉,挥手表示刘炳然去办,然后对帐外喊道:“让虞相公出去。”

“军门。金贼围了我们几日,战又不战,退又不退,不知是为何啊?”中间的部将金沅诞,不由迷惑道。

莫非是关中战事,金国获得了上风,还是他想等我们粮尽而降?

虞胤见孙可望不承认,愠声道:“那安西王迁徒肃州、凉州的百姓是何意?围着西宁不打又是何意?隆德被明军占有,雍凉流派敞开,环境非常告急,安西王不出兵夺回,又是何意?怕是筹办卖了大金和秘闻,与明国苟合吧!”

在他兼并刘进忠部时,虞胤也没说话,默许了他的行动,还帮忙他向朝廷解释,使得他在河西走廊强大。

“莫不是说降?”金沅诞迷惑一声,眸子一转,“军门,他若真是招降,末将觉得能够诈降,然后寻机遇背叛,必定能立一番奇功。”

西宁城上,王得仁一脸烦恼的谛视着城外的安西军大营,没有推测孙可望竟然有这么多兵马,这么多马队。

孙可望听后脸不由一下冷了下来,虞胤既然已经晓得,那他也就不再坦白,冷声道:“本王并非欲出售大金,只是为部下儿郎寻条前程罢了。眼下的局势,相公应当明白,大金国局势已去,此时不与明朝和谈,那就只能与金国一起毁灭。”

要说他们固然被杀败,退入西宁城内,但毕竟另有万人,算得上是金军火线的一枚钉子,孙可望因该急着灭了他们,然后去关中助战才对,为何围而不攻呢?

虞胤掀起帐帘冷脸入帐,刘炳然行了一礼,便侧成分开,孙可望则笑着驱逐上来,笑着道:“虞相如何到本王这里来呢?”

“孙可望,你想做甚么?”

此时安西军在西宁城外,将王得仁围的水泄不通,而看着明军被围,退到雍凉的金军和官员,不由都精力一振,将孙可望看城了金国的救星。

孙可望不由尬笑道:“相公何出此言啊?”

两人正在帐中说话之时,一队马队保护着虞胤,进入安西军的营盘。

“无耻!你不要忘了,你在川南大败,是谁收留了你!”虞胤一声怒喝,便立即回身,想往外走。

“安西王,就算要媾和,也得先夺回隆德,将明军挡在陇山以西,才气谈啊。”虞胤闻声孙可望只是想媾和,并非投诚,感觉另有机遇压服他。

刘炳然却笑了笑,点头施礼道:“王军门曲解了,我奉安西王之命过来,是想让王将军休书一封,为安西王牵线,让安西王有机遇能与楚王监国谈一谈,我西域都护府情愿称藩,为大明西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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