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一名!

太傅府家奴皆是吓住,不自发停下脚步,转过甚去看林二。

将军府一众女眷也都被周月琦的言语吓住了。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望究竟,倒是纷繁忍不住悄悄瞥向了周月琦。高高在上的五公主殿下这是在向老夫人服软吗?如何能够?

晌中午分,雪下的特别大。将军府内院,沈老夫人带着一干将军府女眷,与一众不速之客对峙而立,气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半月来,沈老夫人没有一日安然入眠。她无数次的在脑中设想着五公主该会如何发难,她们又该如何应对。却没有推测,率先发难的竟然是太傅府。

比将军府一众女眷遭到更大惊吓的,无疑是还是跪在地上却被疏忽的完整的林二等人了。

“看来,沈老夫人是叫不出人来了。”全然没有将沈老夫人一众女眷放在眼里,林二的嘴脸更是对劲,显得丑恶不堪,“也对,十年前燕山一战,将军府的人可不就是全都死绝了?曾经赫赫驰名的沈家虎将,有一个算一个,沈老将军、沈至公子、沈二公子、沈三公子,连并第三代的几位少爷,可不都没能返来?这将军府的人啊,早就灰飞烟灭了。沈老夫人本日这么短长,是筹算将沈家祠堂的那些牌位都给鄙人搬出来吗?”

没有理睬跪在地上的一世人等,周月琦神采冷然的环顾一圈,视野终究落在了手握红缨枪的沈老夫人身上。

“沈清河?”林二微微皱眉,明显有所顾忌。不过四下打量半晌,迎上沈老夫人等人的瞋目,林二讽刺的笑了笑,很快又规复了方才的放肆,“沈清河确切是有点斤两,要不然他也不成能娶……”

堂堂公主之尊,岂容摧辱?更何况将军府已经落败十年,早已不复当年的光辉和尊荣,五公主无疑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这位金枝玉叶的五公主殿下,于半月前俄然下嫁将军府,本该是将军府的大幸,乃圣上隆恩浩大。可大婚当日,因着燕关垂危,新郎官沈清河连堂都没能拜完,便受命领军解缆,前去疆场。

周月琦向来没有想过,她另有机遇再一次展开眼睛。而这一睁,便是五年前,她才刚嫁入将军府的半月后。

林二出言煞是暴虐,沈老夫人面色乌青,厉声言明:“林管家不要忘了,我孙清河,亦是堂堂正正的勇猛大将军。”

“是孙媳的错。嫁进将军府已有半月,却一向未曾前来向祖母存候,祖母惩罚孙媳乃端方,孙媳该当受罚。”宿世此生,这应当是周月琦第一次将姿势摆的如此之低,也是前所未有的心甘甘心。

这半月来,她自夸已经将府中这位五公主的高冷脾气和傲慢本性看得一清二楚。谁猜想眼下看来,她仿佛还是没能真正看破五公主殿下的为人?

帝都乃皇城,皇城向来都是随风而动,大家都极其晓得顺势而起。若非如此,戋戋一太傅府管家,又那里敢来将军府内称王称霸?

一夕之间,没能拜完堂的五公主处境难堪,固然花轿被抬进了将军府,却变得驰名无分,惹来无尽流言流言。

还是一旁的沈大伯母发觉到不对,微微扯了扯沈老夫人的袖子,提示道:“娘,公主侄媳还没起家呢!”

身边一众将军府女眷也是瞬息间变了神采,瞋目瞪向林二。

帝都城内的流言流言,沈老夫人派人去措置过。无法将军府的显赫声望已然不在,即便才刚迎娶返来了一名身份高贵的皇家公主,可仍然窜改不了甚为宽裕的地步。到底,还是没能及时遏止住那些刺耳的谎言。

“是你太傅府欺人太过!欺我将军府无人么?”沈老夫人神采寂然,瞪眼林二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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