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白正色道:“承蒙少帅信赖,我必美满办得此事。”
两个相视一眼,惨淡的笑了出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董思白含笑道:“两个字,放权。”
董思白道:“用人要看甚么人用,如果庸主用人,则不反也反。若眀主用人,则反贼也能归为己用。说他们是高福三的人,倒不如说他们是芜湖镇守使的人,这些人早前在徐大帅身前做事,后又在高福三部下任事,现在再来你部下任事,不需担忧其今后造反。若说担忧,则少帅还是先想体例把镇守使的位置坐稳吧,这个位置但是各方掠取。”
李伯阳眼神锋利的盯着杨焕藻:“至心话?”
……
徐会昌落寞道:“先去我二弟那边暂避风头,你家里人呐?”
董思白道:“奉张那里先不去管,冯玉祥最缺大洋,少帅请人奉上十万大洋,保准他会大力附和。”
李伯阳沉吟道:“如何疏浚,北京军政大员我一概不熟谙。”
李伯阳站起家,走到杨焕藻身前伸脱手,朗声道:“杨厅长,兵戈刚落,你可要挑起担子,我但是把芜湖的治安都交给你了。”
徐会昌斜了他一眼,一声不吭。
李伯阳兼顾乏术,最后逼急了所幸不管了,将文件一推,靠在桌子上睡起大觉。
李伯阳发笑道:“董先生,南陵与芜湖但是两码事,高福三威望尚在,我如果启用了这批旧人,今后必造我的反。”
“下去吧。”李伯阳点点头,目光看向一身西装革履的杨焕藻,笑道:“杨厅长不穿警服穿起西装,也是蛮精力的嘛。”
在此以外,昨夜的苦战已经严峻的影响了芜湖的贸易,一时候百业冷落,租界的英国领事和日本领事已经收回通牒,若不能尽快规复战役,他们将派军队领受长街。
薛坡道:“嫂夫人和侄儿们都走了吗?”
徐家大宅中,自从徐会昌称病不出以来,徐府内一点朝气也无,就连天井中间的常青树的都莫名枯死,下人们大家群情,都说徐家大难临头了。
董思白开朗一笑道:“少帅,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你要可知,全天下有多少人拼了命的想活享福都没机遇。再说了,治大国若烹小鲜,你得理清眉目,一步步来。”
薛坡又点着一根烟,好似其间产生的事情与他一点无关。
李伯阳从南陵县长一跃成为芜湖镇守使的动静一传回南陵,便引发了轩然大波,投奔了李伯阳的人天然喜不自胜,红光满面走路带风,而像徐会昌这等获咎过李伯阳的人,倒是大惊失容,自发离死期不远了。
徐会昌惨笑道:“祖宗四代运营才有了徐府,现在看来要坏在我这个不孝孙手里了。”
“不怕。”
薛坡闷头抽着烟,半响才道:“现在说这有甚么用。”
李伯阳苦笑道:“董先生,你别讽刺我了。”又指着一旁堆积如山的公文,愁眉苦脸道:“二十三县军政事件都在此,的确要累死人。”
李伯阳眼睛一亮,俄然想起董思白本来是安福俱乐部的议员,道:“先生在北京另有故旧么?”
董思白笑道:“少帅,你忘了我了。”
李伯阳现在是焦头烂额,直从送走高福三,现在连一分钟的安息时候都没有,沉重的军政事件一件件飞上他的办公桌,一上午的工夫,办公桌上已经堆起了小山。
李伯阳皱眉道:“先生说的极是,可我与陆军部没有一丝联络,就怕他们把镇守使任命别人,那就不好结束了。”
又道:“少帅你在南陵不也是将权力下放给周景玉等人,他们不也是兢兢业业干的挺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