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向将沈兄当作挚交老友,又怎能对沈兄身陷囹圄而坐视不睬?”萧景耀摆摆手,淡笑着说道:“既然本王脱手相救,也不是为了求沈兄回报,沈兄大可放宽解……”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游移地开口道:“只是沈某现在有一点不明白,还请王爷解惑!”

第一次是因为太子之死,皇上迁怒,奸臣进谗言,他下狱……第二次,则是他建议皇上诛灭奸臣以调换洛阳王退兵,奸臣伏法,诸王却还是没有退兵的迹象,皇上大怒,将他打入死牢!

“王爷您和其他藩王合纵举兵,是要皇上诛奸臣,现在皇上已经将两位奸臣诛灭,为何王爷迟迟不肯退兵?”

沈睿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打动,赶紧拱手说道:“能成为王爷的挚交,实乃沈某的幸运!”

这是沈睿自从听闻洛阳王并未退兵以后,心中不解的迷惑……实在他模糊猜到了另一个能够,但是不听到洛阳王亲口承认,他亦不肯信赖!

“但是义阳王萧冀和王爷您分歧,您到底是皇上的堂弟,军功赫赫,皇上到底会顾念民气和亲情,不对王爷您狠下毒手……”沈睿还是没法了解萧景耀的做法。

等侍女退下后,沈睿才缓缓开口道:“王爷救了沈某两次,沈某此生无觉得报……”

萧景耀是急仓促赶来的,身上的盔甲也没有卸下,一看到沈睿精力不错的模样,拍了拍沈睿的肩膀笑道:“沈兄,看来你的伤,的确好的差未几了!”

沈睿并没有等太久,就等来了萧景耀。

两次的危急,都是萧景耀替他化解,倘若没有萧景耀脱手相救,他恐怕早已经是一堆白骨,那里还能站在这里和萧景耀扳谈?

萧景耀点头低叹,幽幽说道:“沈兄,皇上削藩,已经说了然统统,义阳王萧冀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以是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本王也不能步他的后尘,庇护不了本身,也庇护不了本身身边的人!”

萧景耀并没有直接答复他,而是放动手里的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沈兄,你以为,当目前纲已乱,韩丞相**去官,光禄大夫樊清血溅议政殿,即便诛了邓贤和方士贤两名奸臣,莫非今后不会再呈现像他们一样的奸佞,跟皇长进谗言?”

沈睿闻言,身子蓦地一震,不敢置信地问道:“王爷你是说,皇上……也早就想撤除你?”

“沈兄请讲――”萧景耀欣然点头。

屋里的侍女端来了两杯热茶,便悄悄退下了,只留萧景耀和沈睿二人。

萧景耀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笑,就连目光也冷冽了下来:“沈兄,皇上的心狠,已经从当年陈国公之死能够看出来了!更何况这一次,本王遭受刺客,虽说是丞相教唆,但这一样也是皇上的旨意!”

“但是百官当中,到底贤能之士居多,王爷威震天下,又何必为了戋戋几名奸佞,而冒天下之大不韪,带头起兵而反?”沈睿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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