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铺子里的?”曾氏惊诧,俄然,她想到了甚么,不敢置信的看向孙女,“宜安东大街这两年火起的那两家铺子,就是你开的?”

桌上,光衣服就有十几身,褙子,袄子,裙子等都有,一半秋装,一半冬装,料子,做工,绣花,纹饰等,全都是一等一的上品。

几个匣子里的金饰,也看的她目炫狼籍,就连抚额都有五个,另有镶嵌了绿松石红宝石的鞋子,也有好几双。

而此次小主子去吴家,恰好给了吴夫人一个报仇的好机会,指不定那边有甚么圈套,正在等着小主子呢。

暖香吧啦吧啦,把这几日夏梓晗不在家,产生的事情都一一禀报了一遍。

“另有就是,翠玉轩拍卖会结束后,戴家曾派人劫杀于家的,想要猫眼石头面,派去的人被楚枂她们给杀了。”

吴夫人和楚家有过节,对小主子更是有痛恨,楚宅守丧,禁门三年,之前吴夫人就算想报仇,也找不到机遇。

暖香祁玫祁兰三人把店里的事情汇报给她听。

“主子指名要的那几件东西,我们也都留下了,锁进了库房,已经登记造册了,钥匙在暖玉手上。”

“两场拍卖会停止的都很顺利,一共卖了十一万三千六百两银子,是铺子里近一个月的支出。”

“外祖母,这些都是我铺子里的,是我特地为你筹办的。”夏梓晗笑道,“出服了,外祖母之前的衣服金饰都留在都城,我就先拿了一些过来,外祖母先用着,不敷,等我们到了都城,我再给你拿。”

“玉娘,这些金饰和衣服是那里来的?你买的?”瞪着桌上一堆金饰衣物,曾氏满脸震惊。

“甚么事?”

说的仿佛不要银子似得。

次日,练完功后,夏梓晗就带着给曾氏筹办的东西,去了曾氏的院子。

又是戴家吴家……

不然,吴大少爷的婚事,如何恰好定在八月十六呢?

“另有,你让陈徒弟给老夫人打制的那些金饰,昨日翠玉轩送来了,也在库房里,没有入册,县主甚么时候要,直接取出来就是。”

而那吴夫人,等的也是这一个机会报仇吧。

夏梓晗眼神一沉,“晓得了。”

“先去歇息吧,你们忙了几天,也累了。”夏梓晗拿过帐本,放在一边,没急着看。

……

“前儿个吴家送了一张喜帖过来,在崔二管家的手里,奴婢也是听何队长说的,主子要有个心机筹办,十六怕是要去吴家插手婚宴。”

这些东西,不但质料贵重,就是那做工,那斑纹……也是少有的精美高雅,巧夺天工。

祁玫暖香几个办事,她信得过。

曾氏是在都城贵妇圈子里走了半辈子的人,甚么好东西没见过,可现在的她,也忍不住为这一大堆的服饰拙舌。

暖香正要出屋时,俄然又道,“奴婢差点就健忘了,另有两件事要禀报给主子听。”

小主子这是要羊入虎口呢。

说完后,把帐本奉上,然后就站立一旁,等着夏梓晗下唆使。

这么好的一堆东西,没几万两银子,是拿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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