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捣中原英雄惜落幕 第四百二十五章 朝堂现血光[第1页/共2页]

金熙宗笑道:“天然晓得,且是先生亲身传授,莫非先生忘了么?”

当韩昉将金熙宗的态度说与完颜宗干等人时候,世民气中大定,现在只是贫乏一个机遇,并且他们也很明白,一旦此次反击失利,只怕再无翻身的机遇。但很快,这个机遇便来了。

此时完颜宗干皱眉说道:“韩大人莫急,现在之事乃是陛下听用奸臣,兀术已然上奏,倒是并无覆信。若依鄙人所见,韩大人乃是帝师,当可进言劝戒,以免国祸。”

至此,完颜宗干进位太师,兀术领都元帅,军政大权全归兄弟二人之手。

韩昉正色说道:“此事不须太傅多说,韩某必倾力为之。”

金熙宗不解其意,但还是答道:“乃是玄宗任用奸相李林甫、外戚杨国忠,乃至有安史之乱。”

次日下朝以后,韩昉入见,金熙宗笑道:“先生倒是有些日子未曾到宫中来了,本日但是有事否?”

只听兀术说道:“前年废黜刘豫之时,我曾与挞懒共守开封,期间其暗中与王伦勾连,我细心探察火线知现在南朝宰相秦桧便是当年挞懒麾下放走,二人借王伦之手促进和议。而自当时起我便对其多加留意。客岁奉旨和议之时,我便知挞懒与秦桧暗中勾搭,似有借南朝之手,行兵变之实之意。”

金熙宗久识汉学,又师从于韩昉,固然韩昉所举乃是唐玄宗的例子,但以其聪明,如何不知实指本身。并且暗中警告本身,如果持续任由完颜宗磐等人坐大,只怕金国亦将步当年唐朝的旧路。

金熙宗深思好久后才缓缓开口道:“先生之言,朕已然明白,只是现在朕方登大宝数年,便行搏斗本家之事,是为不仁,而蒲鲁虎等人亦未有不臣之事,且大权在握,若冒然行事,亦为不智。不知先生觉得如何?”

而完颜挞赖人在燕京,故下诏挞懒属尊,有大功,因释不问,出为行台尚书左丞相,手诏慰遣。完颜挞懒闻得完颜宗磐等人服诛,因而便与翼王完颜鹘懒再议谋反一事,却被人告密,因而金熙宗下诏兀术率军诛杀。

韩昉躬身一礼,而后开口道:“本日臣来面圣,实是克日读史有感,故想说与陛下听。”

说到此处,韩昉稍一停顿,而后持续说道:“开元之初,贤臣当国,四门俱穆,百度唯贞,而释、老之流,颇以有为请见。天子乃务清净,事薰修,流连轩后之文,舞咏伯阳之说,虽稍移于勤倦,亦未至于怠荒。俄而朝野怨咨,政刑纰缪,何哉?用人之失也。自天宝已还,小人道长。如山有朽坏,虽大必亏;木有蛀虫,其荣易落。以百口百心之谗谄,蔽两目两耳之聪明,苟非铁肠石心,安得不惑!而至宇文融、李林甫、杨国忠则乱。故用人得失,所系非轻。豪猾因兹而傲视,明哲因而乎卷怀,故禄山之徒,得行其伪。厉阶之作,匪降自天,谋之不臧,前功并弃。人皆以天宝十四年安禄山为乱之始,臣独觉得开元二十四年罢张九龄相,兼任李林甫,此理乱之分也。”

君臣二人坐定后,韩昉开口道:“不知陛下可知唐玄宗故事否?”

一旁的韩昉闻言起家怒道:“奸贼何敢卖国?”

完颜挞懒闻讯自燕京出逃,企图向南逃往大宋,但兀术铁骑来到,于祁州城外将其追上,乱棍打死,并诛翼王完颜鹘懒,完颜挞懒之子完颜斡带、乌达补二人,随并诛其家八百余口。

金熙宗闻言道:“还请先生细说。”说罢命报酬韩昉备座奉茶。

这一日上朝,俄然金熙宗传旨将完颜宗磐和完颜宗隽二人拿下,并推出斩首。随后韩昉宣诏道:“周行管叔之诛,汉致燕王之辟,兹维无赦,古不为非。岂亲亲之道有所未敦?以恶恶之心是不成忍。朕自惟冲昧,猥嗣统临。盖由文烈之公,欲大武元以后。德虽为否,义亦当然。不图骨肉之闲,有怀蜂虿之毒。皇伯太师、宋国王宗磐,族联诸父,位冠三师。始朕承祧,乃繄合力,肆登极品,兼绾剧权,何为失图,以底不类?谓为先帝之元子,当蓄无君之祸心,昵信宵人,煽为奸党,坐图介入,即将弄兵。皇叔太傅、领三费事,兖国王宗隽为国嫡亲,与朕同体,内怀悖德,外纵虚骄。肆己之怒,专杀以取威;擅公之财,市恩而惑众。力摈勋旧,欲孤朝廷。即其所誱,济以同恶。皇叔虞王宗英、滕王宗伟、殿前左副点检浑睹、会宁少尹胡实刺、郎君石家奴、千户述离、古楚等,竞为祸始,举好乱从。逞躁欲以无厌,助逆谋之妄作。意所非冀,获其必成。先将贼其大臣,次欲危其宗庙。造端累岁,发难有期。早露端倪,每存含覆;第严禁卫,载肃礼文。庶见君亲之威,少安臣子之分。蔑然不顾,狂甚自如。尚赖神明之灵,克开社稷之福。日者叛人吴十稔心称乱,授首底亡。爰致克奔之徒,乃穷相与之党,得厥情状,孚于见闻。皆由左验以质成,莫敢诡辞而抵谰。欲申三宥,公议岂容;不烦一兵,群凶悉殄。于今月三日,已各伏辜,并令有司除属籍讫。自余诖误,更不蹑寻;庶示宽大,用安反侧。民画衣而有犯,古犹钦哉;予素服以如丧,情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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