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方完颜宗磐催促道:“时候已到,当即行刑!”随后便是一声炮响,高庆裔人头落地。
而此时粘罕正在府中疗养,并不上朝,当高庆裔于朝堂被捕,并判斩决之事传到他耳中时,惊得他目瞪口呆,当他细心回想一番后,很快便明白这是针对他的一个诡计。因而当即取了免死金牌,直奔皇宫而去。
次日早朝,金熙宗坐于龙椅之上,群臣朝拜结束后各自主在两侧。此时金熙宗缓缓开口道:“本日早朝倒是有一件大事要做,来人哪,将高庆裔拿下!”
宇文虚中深思半晌后开口道:“如果以鄙人在南朝时的经历,到时哪怕在朝堂之大将此信公布,便足以定高庆裔和粘罕一个谋反之罪了。”
粘罕此时看过手札,心中一片浑浑噩噩,也不知如何回到府中,更不知其心中所想。
当高庆裔的眼神与金熙宗眼神一碰,高庆裔当即打了个暗斗,那小孩子眼神中充满一股冰冷且杀意凛然。不过以其聪明,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启事。而再看看完颜宗干、完颜宗磐、完颜挞懒等人,特别是完颜宗磐脸上更是透暴露对劲之色。这些更让他对此事有了明白的判定。
宇文虚中而后又思考一番,再次开口道:“既如此,便以贪没罪论处如何?当年太祖陛下立女真律法,对贪没一事科罪极重,但现在大多时候将在外,而不受君命,贪没者多矣。故若以此罪论高庆裔于燕京时旧事,必可定其极刑。”
只见粘罕对高庆裔说道:“先生伴我多年,情同手足,可惜是我无能,倒是没法救先生于此。只能奉下水酒,愿先生鬼域路上暂缓脚步,我稍后便与先生相伴随行。”
高庆裔身后,完颜宗磐借此机遇,将粘罕旧部一连续累,尽数肃除。而看着本身当年的亲信一个个下狱死去,粘罕一改昔日暴躁的脾气,反而是不出一言,只是每日在府中纵饮。终究在高庆裔身后一个月后,愤激而死,长年五十八岁,而其身后,完颜希尹等亲信亦纷繁罢官被杀。至此,这位金国建国第一功臣的演出完整落下帷幕。
龙椅上的金熙宗冷哼一声道:“好一个一心为国,昨日有燕京来书,诉你任留守之时贪污无度,民怨丛生,还敢说本身无罪否?”
一旁的完颜宗干闻言开口道:“此计不当,粘罕乃是国之重臣,固然现在已失军权,但其在军中的影响不成谓不大,若以谋反论罪,干系非小,到时朝野震惊,恐伤我大金根底。”
而此时的高庆裔仍在发楞,他实在想不到本身是那边获咎了天子,竟然如此俄然在满朝文武面前将本身拿下。合法他愣神之时,上方的金熙宗怒问道:“高庆裔,你可知罪?”
高庆裔见到这位本身跟从十余年的金国名帅,听其所言,似有死意,不由落下泪来,叹口气道:“我公早听某言,事岂至于本日?某今死尔,公其善保之!”
此言一出,完颜宗磐立时一拍脑门笑道:“几近健忘了国师大人。”说罢二人当即转道往宇文虚中府而去。
待二人走后,完颜宗干开口道:“国师觉得此事如何?”
完颜宗磐被他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并且高庆裔话中虽未点明粘罕,却到处是指粘罕,这更令其担忧一旦让高庆裔再说下去,只怕引发朝中内哄。因而当即命侍卫将高庆裔押入天牢当中,等候圣裁。
而完颜宗磐见到完颜宗干也在此处,略有些不测,但随后便哈哈一笑道:“本日有事来求国师,却不想太傅也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