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挑眉看她:“嗯?”

执勤卫兵立正,大声地说了一声:“是”,脸上没有一丝非常和猎奇的神采。

宁嘉树说:“我明天早晨已经替你向峰哥请过假了。”

他的手枯燥暖和有力,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暖暖地包裹着她。

安歌想起他明天早晨的行动,脸又红了,心底里浮起一丝丝甜意。

“叫未雨绸缪。”一排长一拍脑袋:“对,这几个字还是宁连长教我写的呢,未雨绸缪。把事情都提早想到,做到前头。”

一排长瞥了他一眼,说:“是啊,国庆节的时候,你不信吧,我们宁连长说了,这叫甚么来着……”他挠了挠脑袋,思虑着。

李菁在嘴里嚼了几下,眯着眼睛笑道:“哎呦,这个是真的,哎。一排长,我跟你是说哦,我都已经好几年没有吃到这正宗的金丝猴牌软糖了。好多都是冒牌的,吃了粘牙。”

……

驻岛军队的连部大门口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别离写着“欢度,”“春节”,门岗的传达室门也贴着大红的春联。

宁嘉树倒是一本端庄地回了军礼,淡笑着叮嘱道:“我明天歇息,带女朋友出去逛逛,有事联络让小吴联络我。”

石板路上青苔遍及,露水盈盈,明天的一场暴风雨,刮到了几排竹子,横七竖八的挡着巷子。

宁嘉树的手紧紧牵着她的,墨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到了天然会你就晓得了。”

后山是一大片富强的竹林,苍翠欲滴的竹子矗立笔挺,直入云霄,清澈的阳光在竹林的间隙之间卅下了万道金光,氛围中飘浮着细细碎的灰尘,像是撒下的金粉。

安歌红了脸,像是逃课被抓的孩子,局促地停下了脚步,如许堂而皇之的开小差,是不是有点过份。

走了三非常钟,安歌已经出了汗,气喘吁吁地说:“不可了,我得歇一歇。”

李菁内疚地躲闪了他的目光,很快地说:“没甚么,我去看看他们一排在干甚么。”说着就跑去看热烈了。

安歌哦了一声,沉默地跟着他走出了大院,沿着后山的石板路渐渐地走着。

宁嘉树走在前面,把手伸给了安歌:“拉着我走,这地太滑,谨慎别滑倒。”

“我们去山上。”说着他单臂一用力,就把安歌搂在了怀里,办抱半拥得带着她沿着石板巷子,一级一级的跨上了台阶。

她们进了连部,发明集会室桌子上都放着生果,花生瓜子和糖果,一些没有任务的兵士们在内里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谈天,谈笑,其他的每个办公室里也都摆放着果盘,放着生果,瓜子和糖果。

江峰笑道:“你就别找她吧,明天放假,她还能和谁在一起呢。”说着又教诲她:“你啊,如何就不晓得这谈爱情的人呢。”

这就能够自作主张了?

宁嘉树浅笑着摇了点头,嘲弄道:“看来我不在军区大院,没人给你们军训了,就这么几步路,你都累成如许,就这体力你平时都是如何练功的?”

安歌低了声音:“在心机上还是有一后遗症的,爬高了还是有一点点惊骇的。”

明天是大年月朔,意味着真正的新年已至,山花岛上固然有很几多数民族的住民,但是还是跟着汉族人一起过起了春节,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贴起了红红的春联,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安歌只好把手伸给他,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李菁垂眸,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有谈过爱情,那里能晓得。”

安歌被他拉着胳膊,低了头小声地嘀咕道:“那我还不能歇息呢,你歇息不要带领批准,我歇息但是要经峰哥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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