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全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我警告你,今后你如果再敢来我们家拆台想要占我便宜,我就拿刀剁了你喂狗。”陈俏俏瞪着姜德全,厉声道。

陈俏俏顶替了原主活下来,养了好些天的伤才算好了,没想到这不知死的东西明天又来了。

再瞅瞅这面庞儿,白里透红又细又滑,真跟那煮熟剥了皮儿的鸡蛋一样,这如果伸手摸一把,不晓得如何舒畅呢。

“这,这还是老曲家阿谁整天受气的媳妇么?明天如何变得这么短长了?”

“奶奶个腿儿,姜德全,你把姑奶奶当何为么人了?敢来占我的便宜,明天不活劈了你。”

瞅瞅这身材儿,窈窕小巧的,小腰那么细,前凸后翘,不消看脸,光是这身材,不晓得多少男人见了都想抱一抱呢。

疼的姜德全妈呀一声惨叫,忙用手捂住伤口,再一昂首,见到曲家这小孀妇抡着菜刀杀气腾腾的又砍过来。

“老胡大哥,拯救啊,老曲家阿谁孀妇她疯了,拎着刀砍我,拯救啊。”

目睹着明晃晃的菜刀就要砍过来,姜德全吓的嗷一嗓子闪身就躲。

陈俏俏忍无可忍,直接抡起菜板上的菜刀,劈脸盖脸的就砍了畴昔。

恰是中午时候,各家各户女的在忙活做饭,男的下地干活刚返来坐下歇息。

陈俏俏忍无可忍,挥起菜刀朝着姜德全就劈了畴昔。

可还没等他扑到跟前儿呢,就见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奔着面门就劈了过来。

你也不消惊骇,俺哥现在是村里的书记,啥事儿都是俺哥说了算。

晓得明天让姜德全躲畴昔一劫,干脆也不撵了,只站在石头路上,左手叉腰右手握着菜刀指着姜德全。

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睫毛绒嘟嘟忽闪忽闪跟小扇子一样。

只要你点头同意跟俺,俺能够包管,在咱村里,绝对没人敢欺负你。”

劈面的男人那里晓得她内心在想甚么?一双不如何大的眼睛,正贼溜溜的在面前这女人身上来回转悠,越看内心就越痒痒。

这么一想,仿佛口水也丰富了,差点儿就顺着嘴角流出来。

曲家住在一道山沟里,四周人家未几,四五户罢了,相互离着都不算近。

姜德全瞥见有人出来,总算松了口气,当着旁人的面儿,那恶妻应当不敢再砍她了吧?

陈俏俏手里握着菜刀,内心在踌躇着,要不要扬起菜刀直接砍面前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不管甚么年代,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别觉得你哥是村干部我就怕了你,砍死你大不了我赔命,你看看我敢不敢?”

姜德全肩膀子上有伤,又被吓的两腿发软,一个没留意,脚底下又被石头给绊了一下子,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姜德全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那姓胡的男人身后躲。

成果一出来就瞥见,村里的闲汉姜德全像个疯子一样边跑边喊,左肩膀上通红一片,衣裳裤子上头好些泥土,非常狼狈的模样。

“巧莲,我的好妹子,你就应了吧,你可馋死俺了。

“现在这年代不一样了,贫民翻身做主,再不是之前。

姜德全一心找曲家这个小孀妇来占便宜的,哪成想之前阿谁轻荏弱弱不吭声儿的小孀妇,如何俄然间就变成恶妻了?

陈俏俏一肚子的肝火,哪能善罢甘休?见到姜德全跑到了院子,干脆拎着菜刀就追了出去。

说着,男人便急乎乎的往前一扑,想要抱住面前这勾人魂儿的女人亲热一番。

另有那小嘴儿,也没见她擦甚么胭脂,红艳艳的就跟六月里的樱桃一样,真恨不得就上去咬一面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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