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
傅元蓁挑眉:“那又如何?你怕了?”
她目光庞大地看了傅元蓁一眼,更加思疑她的身份。
只是嘲笑道:“她们明晓得本宫府上失窃,竟然有脸来要债!更何况,巾帼书院本就是本宫的私产,书院收益本就属于本宫,本宫拿了又如何?她们哪来的脸来找本宫要债?”
躲在屋里的傅宜萱也没想到她竟然敢直接过来,当场气得一口气几乎上不来,一张脸阴沉得就跟要来暴风雨似的。
与此同时,花厅。
“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谁准你把他们带过来的!”
“啪!”
傅宜萱动手很重,她的指甲又长,一巴掌下去,不但打红了珍珠的脸,长长的指甲还在她脸上留下了四道划痕。
不过姐姐放心,我和沈昭仪今后必然失职尽责为姐姐分忧。姐姐且放心养病,巾帼书院的事就无需姐姐操心了。
她们特地带来了帐本,较着早有筹办,还请殿下三思,莫要中了她们的骗局,让她们的诡计得逞!”
干坐着太无聊,因而她问傅元蓁:“琅华感觉,她甚么时候能出来?”
嘴上客客气气地说道:“还请琅华殿下和沈昭仪先去花厅喝杯茶,我家殿下很快就到。”
傅宜萱向来要脸面,当初无耻兼并巾帼书院的时候,还对外说是代为办理。
珍珠还是第一次挨打,当场就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一个字也不敢说。
珍珠偷偷看了眼守在外头的墨衣卫,没敢自寻死路,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挑选了乖乖听话,带着傅元蓁和沈惜君去见傅宜萱。
她没直接说傅宜萱是想认账,可意义已经很较着了。
以是干脆不说。
说完冷哼了一声,臭着脸靠在了贵妃榻上。
沈惜君反倒踌躇起来:“真的就这么畴昔?她还不得气炸了?”
很快到了傅宜萱的院子,珍珠没敢把傅元蓁和沈惜君拦在院子外头,只能先把两人带出来,然后就筹算把两人往花厅的方向领。
傅宜萱气得咬牙切齿,不过没再脱手。
等她们爬起来,傅元蓁和沈惜君早出去了。
奴婢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且她们较着来者不善,奴婢实在担忧她们会趁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以是才不得已承诺了她们的要求,带她们前来见殿下。
指甲划伤了柔滑的脸皮,很快划伤的处所就冒出了细细的血珠。
这番话一出,沈惜君几乎当场笑出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比来的事对傅宜萱打击不小,她如果再提这事,傅宜萱怕是要完整恼羞成怒。
珍珠毕竟跟了她多年,跟浅显奴婢不一样,她方才不该对珍珠脱手的。
沈惜君不平气地辩驳了一句,迫不及待地站起家:“去就去!”
我和沈昭仪不打搅姐姐,拿了东西就走,毫不迟误姐姐养病,姐姐不消感觉过意不去,无颜面对我们。”
沈惜君吃了一个糕点就没兴趣了,味道太甜腻,实在分歧她的胃口。
几名丫环见了,吓得从速禁止。
傅元蓁和沈惜君对视一眼,没反对,跟着珍珠去了花厅,坐着等傅宜萱过来。
不过两人倒是没下狠手,只是用巧劲让这些人倒成了一团。
去的路上,珍珠忐忑极了。
可惜没等她们开口,就被冰糖跟雪梨卤莽地拉了开。
珍珠想要劝她,见她神采丢脸,只得把筹办好的话咽了归去。
珍珠顾忌两人的身份,让人送了茶水滴心,谨慎服侍着半点不敢怠慢,她本身则快步去见了傅宜萱。
傅元蓁才不管她们如何想,很快又说道:“琼华姐姐代为办理巾帼书院多年,劳心劳力,还帮手把守巾帼书院这些年来的收益,实在让mm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