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梦锦本能感觉伤害,还将来得及动,后背穴位一麻,人就软软地靠在了苏若君怀里。肖梦锦神采发黑,咬牙切齿道:“苏若君,你能不能改了这个臭弊端!”

李嫣然如同被勾引般,有些板滞道:“多谢苏公子。”

苏若君眸子里忍不住心疼,那本来白净标致的肩膀,划上了一道狰狞的伤口,一大片淤青在伤口周边伸展。沉着眼看着那淤青,苏若君内心憋的慌,这较着是受剑伤后又被人打了一掌。一想到她当时的痛苦,苏若君就怒上心头,苦肉计也不能这么用!

闻墨弦未粉饰,红鸾也看到清楚,内心暗自思忖,领着两人在一处稍显清净的处所坐下。随后柔若无骨地坐到了闻墨弦身边,魅声道:“公子仿佛不喜好这类场合,那些姐妹怕是也入不了二位的眼。”

闻墨弦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傲,模糊透着股赏识之意。顾流惜也未免俗,跟着呆了呆,倒是在一脸激赏的同时掐了掐身边的人。随后这才故作失礼地别开了目光。

红鸾部下一顿:“哦,慕名而来?红袖招这些姐妹,能让两位公子慕名而来的,可未几。”

门缓缓翻开,一身水色长裙的女子呈现在两人面前。她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细绳,在身侧系了个庞大的结,窈窕下垂,勾画出纤细腰身。头上一支白玉簪别起一头青丝,额间一抹鹅黄,略施粉黛,看上去端庄素雅,的确很美,可如何也没体例将她和一个青楼老板联络起来。

眼看红鸾神采微凝,顾流惜和闻墨弦对视一眼。顾流惜调皮一笑,很有些有些邀功的模样。

顾流惜两人紧跟厥后,随后一声清响,房内统统都规复成本来的模样,只要李嫣然还是沉浸地弹奏下落日箫鼓,那本琴谱拓本悄悄摆在她身前……

苏若君神采微微缓了缓:“嗯。”

“劳烦。”

红鸾一听落日箫鼓,顿时愣了愣,她与李嫣然亲厚,天然晓得她格外爱好保藏那些古曲,这些年底下世人不知寻了多少古墓,就为了找那些已然绝本的古琴曲,这落日箫鼓,便是她苦求不得的一本,这两人竟然有!

闻墨弦略有些歉意道:“我晓得你心疼,只是这事出不得不对,早日将她娘亲救出来,她才气真正放心。影子也是服从我的号令,你若活力,怨我便是。”

顾流惜摇了点头:“女人此言差矣,进了这里却也不必然冲着酒色而来。古往今来令民气驰神驰的惊才绝艳的女子,也不乏青楼女子。俗话说豪杰非论出处,不过是运气多舛沦落至此,比之平凡人,更多了些艰苦罢了。我等前来非是来寻欢作乐,只是慕名求见一名女人罢了。”

一向肃立不语地闻墨弦倒是缓缓开了口:“是和顺乡,还是豪杰冢,亲身去了,不就了然了。不过就女人这模样,和顺乡定然错不了了。”

只是她们的目标已然达到,不必再拖了。看着较着有些沉浸的忘神的李嫣然,闻墨弦起家,伸手安上琴弦,琴音戛但是止!

顾流惜拿着玉簪翻入床底,半晌后,咔嚓一声,绣床朝外侧移了三尺,暴露一块青石板。环绕的琴声讳饰了这纤细的动静,统统都无人晓得。

感遭到那人的手指探到她领口,随后谨慎翼翼地翻开了她的衣衿,微冷的氛围囊括而来,让她有些不适,而那温热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光裸的皮肤时的触觉,也就显得更加敏感。抿着唇,由她手指带起的麻痒感受,让肖梦锦神采微红。

李嫣然笑得文雅:“苏公子,你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莫非不该信赖嫣然么?嫣然也是爱琴之人,这落日箫鼓我也是遍寻不得,若公子当真有诚意,那可否先让嫣然看一看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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