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如同惊天雷劈,让婢女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仓猝俯跪在地,砰砰砰地叩首,“没有啊娘娘,奴婢只是你的人,畴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那模样,清楚是护着皇后那头的。

“事到现在还在扯谎,”宁嫣儿愈发讨厌婢女了,“那你倒是说,嘉庆公主给本宫气受,你就要本宫放弃清算皇后,你明显晓得,本日本宫放弃,那凤印便得交出去了!”

啪!

婢女曾和数百人一起被送去荒岛上求生,而她是活到最后的阿谁,见地了太多人道,也格外会揣摩别民气机。

宁嫣儿娇媚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讨厌,“你给本宫闭嘴,先前本宫便已经思疑你了,好端端的就和皇后搭上了干系。

婢女还想再回嘴,外头却已经传来宫女来寻的声音,“贵妃娘娘,您在里头吗,皇上已经来了,正筹办开宴呢,娘娘快些入坐吧。”

说罢,便规复了那副娇媚妖娆的模样,开门走出去,跟着宫女往宴席而去。

婢女想提示宁嫣儿,本日谨慎些,别掉进了阮浊音设的骗局里。

本宫给了你个经验,看你伤还没好便跟着本宫来这宴席,还觉得你是想表忠心,没想到是要劝本宫放弃。

“但是、娘娘……”婢女还想再说点甚么。

好笑至极!

婢女在榻上疗养这段时候,宫里的动静早就不晓得换了多少茬了。

婢女,你何时成了皇后的人?!”

还来提示她?

千载难逢的机遇,又策划了这么久,临门一脚,如何舍得放弃?

婢女脸上挨了重重一个耳光,本就肿的脸颊抛得更高了,几近要把眼睛挤成一条缝,口水顺着包不住的嘴角淌落,狼狈风趣。

宁嫣儿满肚子火气只得咽下。

只一眼,她就看出嘉庆公主不对劲。

恶狠狠瞪了婢女一眼,“你给本宫在这儿好好跪着,等本日宴席结束,本宫再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她如何能够叛去皇后那边?

偏殿里,婢女跪在地上思考着甚么,未几时,她站起家来,也走了出去。

“可刚才嘉庆公主的确是无缘无端的朝娘娘您发难啊。”婢女还在尽力回嘴。

婢女不向着本身,必定是有了贰心!

宁嫣儿已经不耐烦起来,打断她的话,“行了,你絮干脆叨说那么多,是想让本宫做甚么,现在放弃打算吗?”

暗里如许嫌弃阮浊音,又如何能够是一伙的?

可宁嫣儿却不屑地笑了,“有甚么诈?那贱丫头仗着是皇室独一的血脉,又有德妃阿谁油盐不进的木头疙瘩娘护着,本来就是个没法无天的主。”

一句话,将婢女的话都堵回了肚子里。

“婢女,你病了一场,脑筋都锈住了吧,昨日我与皇后在花圃里,还偷听到嘉庆公主向身边宫女抱怨,说这个新来的皇后娘娘真是爱出风头呢。”

还护着皇后?

如果本日不把阮浊音拉上马,那就不但要把凤印交出去,今后也没这么合适的来由和机遇,再来对于阮浊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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