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依着淑妃现在的荣宠,皇上便是再如何恩赏明家,对娴妃来讲,也算不得过分不测。

“娘娘,奴婢感觉该是淑妃娘娘过分顺心了,觉得只要有皇上的庇佑,她和六皇子便能安然无虞。”

娴妃如何能不心急。

庆和帝是晓得今个儿荣安伯夫人入宫来的事情的,以是直接就道:“如何,荣安伯夫人今个儿入宫,但是出了甚么事儿?”

顾珞给庆和帝盛了三鲜鱼肉汤,倒是摇了点头,“不算甚么大事,不值当叨扰皇上的。”

便是魏贵妃的侄儿成国公世子,现在也不过是宫里当个浅显侍卫,而未被选入禁军去。

这毕竟选秀期近,瑜姐儿也在备选秀女之列的,她若如许做,会不会有些不太安妥。

见状,顾珞放下了手中的拨浪鼓,表示一旁的奶嬷嬷把六皇子给抱了下去。

魏贵妃神采间顿时都是不忿,咬牙切齿道:“皇上这是要为了淑妃坏了祖宗的端方啊,这禁军岂是普通人能进的。皇上这到底是甚么意义,怎肯如许事事给淑妃立威。”

而这都城,禁军最是风景了,那几近是皇上一手掌控。

第二天,顾珞用过早膳,陪了六皇子正玩着拨浪鼓,便有宫女出去回禀,说是荣安伯夫人入宫来了。

而很快,皇上提了明家世子往禁军的动静便传遍了全部六宫。

她若这个时候再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如许正视明家而无所行动,她必然会发疯的。

听着荣安伯夫人的话,顾珞不由也冷了脸。

等六皇子分开,荣安伯夫人才一脸焦急的道:“娘娘,昨个儿臣妇带了瑜姐儿另有芸姐儿往静宁寺上香,添了香油钱以后,也不想拘着瑜姐儿和芸姐儿在后院禅房,以是便让她们今后山去赏花。哪晓得成国公府世子爷竟然也呈现在了后山,两个姐儿哪熟谙此人是成国公世子,毕竟是外男,就想着避开。没想到,这成国公世籽实在孟、浪,竟然行动轻、浮,分开之前更是意有所指的留了话,说瞧上了瑜姐儿的人,等选秀时会求了贵妃娘娘把瑜姐儿指给他。”

魏贵妃呆呆的坐在那边,一时候脑筋里一片空缺。

可她却不肯意认输,她绝对不能只看着淑妃对劲的。

以是,等这日早晨庆和帝过来未央宫时,较着感受顾珞有些情感不佳。

想到这些,顾珞冷哼一声,道:“成国公世子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舅母你放心,他便是想求娶瑜姐儿,也要看本宫答不承诺。”

魏贵妃倒是被气胡涂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淑妃压着,女儿更是昨日就被皇上的人强带到了寒山寺修行。

一旁拙心噗通跪在地上,不敢有涓滴的坦白,把本日荣安伯夫人入宫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这能往禁军当值的人,可都是祖上立有功劳的,或者是受了荫封,比如安国公世子又比如太后娘娘的侄孙护国公府世子爷。

本来不但仅只是恩赏,顾珞听着,终是没有反对。

顾珞瞧她这般,笑着忙让人扶了她起来,又道:“都是自家人,都说没得这么多虚礼了。”

南嬷嬷小声道:“娘娘,这莫不是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告世子爷的状了?”

以是皇上让明偃入禁军,这也太显眼了些吧。

南嬷嬷莫名就感觉自家娘娘这步棋走的不对。

说完,没等顾珞开口再说甚么,庆和帝直接叮咛王詹道:“去,传朕旨意,本日起让明家世子往禁军当值,历练历练。”

只比起魏贵妃的歇斯底里,娴妃倒是挺沉得住气的。

这明家是新贵,到时候她亲身和太后娘娘提及,要拉拢侄儿和那明家女人,太后娘娘不至于不给她这个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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