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嬷嬷这么一说,这事儿还真不能如许做。这丫头虽已经是弃子,可若能避居妾位入了承恩侯府的门,那这件事情该惹多少人非议啊。娴妃娘娘和贵妃娘娘相较多年,此次,娴妃娘娘该占了上风了。”
王詹正说着话,却见有小寺人出去回禀,“皇上,贵妃娘娘又过来了。”
此事即便大太太不提,宁国公老夫人实在也已不想让顾珞在府中碍眼了。
魏贵妃又岂是轻易放弃的,在她看来,皇上即便恼她教诲无方,也不该如许不给她面子的。
她也晓得她的婚事有多毒手,想着母亲如许替她运营,她到底是点了点头,道:“娘亲,女儿都听娘的。”
顾家这小姑奶奶那日承宠,且不说她有没有这福分,怀了龙种。即便没有这身孕,可身份也不普通了,宁国公府的人竟敢如许作践人,今后如果比及顾家这小姑奶奶是要入宫当了娘娘,看他们不得悔怨死。
她现在一心扑在女儿身上,虽感觉这事后代儿有错,可又如何舍得把统统的错都怪在女儿身上,天然得寻别的借口的。
听着大太太的运营,宁国公老夫人倒是一把摔了桌上的茶盏,气呼呼道:“你趁早歇了这心机,这事儿,我不会同意的!”
可现在,她若能逼着顾珞主动避居妾室之位,那这事儿,必定会在娴妃娘娘面前记了大功。
她已经想好了,这几日她就往安国公府去探探安国公夫人的口风。
“皇上,这宁国公府的人真是欺人太过了,不过皇上放心,主子已经暗中安排了人入府,暗中护着顾女人。”
那野种现在还能有甚么好出息不成?
说完,王詹踌躇了下,又道:“皇上,主子另有一事要回禀。”
看她如此,宁国公老夫人怎能不晓得她怕是又有了别的心机。
很快,魏贵妃便出去了。
而这借口便是顾珞。
庆和帝不由一阵心烦。
如果被逼着主动避居妾室之位,到时候等她嫁畴昔以后,二公主那样的性子,不定让她受多少的屈、辱和蹉跎。
也因着这事儿,大太太都快愁出了白头发,可她毕竟这么一个嫡出的闺女,经心教诲,怎肯让她低嫁。
庆和帝脸上倒也看不出喜怒,半晌以后,只听他似笑非笑道:“这承恩侯世子,朕倒没想到,竟是个重情之人。”
却说大太太神采丢脸的回了正院,顾锦宁看着母亲这神采,忙问母亲到底产生了何事。
庆和帝:“说。”
只见她一改昔日的雍容华贵,今个儿的妆容,比起平常要淡了很多。
这自打那日顾锦宁被人从宫里送出来,这事儿,让大太太非常感觉头痛。
大太太瞧着老夫人这神采,怎能不晓得老夫人在顾及甚么,只听她嘲笑一声,道:“母亲,那我们干脆再留她在府中一段光阴。”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千万没有想到,昭儿会这般胡涂。”
见老夫人如许起火,大太太倒是第一次豁出去了。在她看来,老夫人不偏袒本身远亲的孙女,却要护着娘家那侄孙。
何况,大女人现在名声尽毁,大太太不想着找了世家大族的庶子或者嫡季子或者家世稍低一些的人家,却想着把大女人嫁到安国公府去,这如何不是痴人说梦。
却不得庆和帝召见。
自德昭公主往乾清宫请旨赐婚,贵妃娘娘闻着动静后没多久,便往乾清宫来请罪。
看她这模样,大太太怎能不晓得她还未歇了心机,心中还顾虑着二殿下。
“何况,是谁把宁丫头害成如许的。若非娴妃娘娘之前那样的态度,妾身如何会一门心机惟着让宁丫头做二皇子妃。可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多了那么多的流言流言。娴妃娘娘凡是有些慈爱心,该也晓得赔偿赔偿宁丫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