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寇白门与贴身丫环红儿在内室内打闹,享用这梳头前的欢愉时,李牧也已经在万花楼的老鸨子的亲身接待下,坐在了二楼的雅间包厢里。
“这.....。”老鸨子张妈妈一眼就看出了鹰卫手里银票的色彩,另有上面的数额,立马脸上闪现媚笑来,说道:“爷的犒赏,奴家那里敢推让,奴家就感谢爷的犒赏了。”
“那就多谢张妈妈了。”李牧一笑,内心明白,用折扇表示了一下鹰卫,说道:“这些算是李某初来乍到的见面礼,还望张妈妈不要嫌少。”
贴身丫环红儿提示道:“蜜斯,阿谁保国公朱国弼不是很想为蜜斯赎身吗?蜜斯为甚么不肯意呢?”
......
“这位爷您就看香儿女人的......”
人美,花娇。
话,还没有说完,老鸨子张妈妈就要伸手去拿鹰卫手里的五百两银票,内心一阵窃喜,感觉明天是碰到大财主了。
接着话音一顿,脸上一笑。
老鸨子张妈妈将银票贴身放在怀里,然后又拍了拍,见再待在配房里有些分歧适,因而万福道:“爷,奴家下去给您安排一些酒菜,再找几个陪侍的女人可好?”
很久。
寇白门拍了一下贴身丫环红儿的脑门,说道:“臭丫头......。”
李牧轻笑道:“无妨。”
彻夜特别是万花楼内最是热烈。
同时,鹰卫从怀里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贴身丫环红儿搂着寇白门的肩头,一笑道:“蜜斯,你找的这个郎君,恐怕,这大明朝,呃.....,不对,是大清朝都没有的,要去天上找的......。”
老鸨子张妈妈点头,渐渐的退出了雅间配房。
老鸨子张妈妈一愣,看看鹰卫手里的银票,再看看拦下她的刘大妙手里的银票,最后将目光落在李牧身上。
听完贴身丫环红儿对保国公朱国弼的说辞,寇白门转过身来,笑问道:“你这臭丫头,快说,阿谁保国公朱国弼给了你甚么好处,怎得让你这小嘴如蜜普通,竟说他的话给我听。”
李牧回绝道:“女人就不要了,一会儿,不是有更好的吗?就上些酒菜吧,提及来,李某这肚子还真的有些饿了。”
李牧刚一坐下,老鸨子张妈妈笑道:“这位爷,这但是奴家这万花楼最好的雅间了,在这里只要翻开窗口,就能看到万花楼内走过的统统女人。”
鹰卫拿出来的银票,天然还是明朝崇祯年的银票。
“另有就是,过会儿,寇大师梳洗打扮好出来见客的时候,也会从爷的窗前程经,这位置,今晚但是有很多人在争抢呢,这位爷奴家这是特地给您留下的。”
“爷您来了。”
老鸨子张妈妈一笑,也不游移,拿过刘大妙手里的银票,接着又拿过鹰卫手里的银票,一共一千两,对着李牧笑道:“奴家,感谢爷了。”
李牧笑道:“两张都收了吧,就当是李某请喝茶的钱。”
只是下一刻,伸向银票的手就被人拦了下来。
“爷,您可有日子没有来了,奴家可想死您了。”
寇白门的内室门外,老鸨子张妈妈拍门道:“寇女人可筹办好了,客人们可都来了。”
......
贴身丫环红儿不依道:“那里蜜斯,红儿这也是为了蜜斯好啊。”
想到这里,老鸨子张妈妈就忍不住偷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李牧,眼中带着媚意,是越看,越是心尖颤的很。
秦淮河边一派热烈。
固然现在改朝换代了,大明皇家钱庄,也换成了大清皇家钱庄,只是要想把发行的银票也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