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柱香只剩下三分之一,赤膊男人更加欣喜若狂,看向彩棚当中对劲之色尽显。

蓦地,他感到手中的刀剧震一下,“咔”,虎口裂了开来,再看那刀时,已经落在赤膊男人的手上。

赤膊男大喝一声,不消顾忌身上的关键,双手乱抓,将他们没有留后劲的刀剑,硬生生的尽数掠取在手里。

李浩嘻嘻笑道:“公主姐姐今后要练武,就有练武的肉靶子了,不消再去打那无聊的木桩甚么的!只是怕公主姐姐到时越练越气闷,打又打不过,整又整不动,就算驸马今后惹你活力了,想用家法补缀他,也是无从动手,倒是如何是好?”

赤膊男人连叫数声也无人应对,大喜过望的对黑甲将军道:“既然无人敢再下台比试,这比武招亲大会是不是算冈某胜出?”

横无忌抱拳道:“谢将军吉言!”

四公主愤怒的道:“既然他们都不肯意,那就将他让给你好了!”

“各位兄弟,我们一起上,就算我们夺不到这驸马之位,也要先将这傲慢小子打下台,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墨客唰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打了开来,悄悄的摇着,淡淡的笑道:“这个可不好说。若没有博得冈兄,只怕还真会被人以为是成心来迟延时候的;而若幸运胜得冈兄,那又另当别论了。”

异军崛起,一时将台下诸人都震住了,无人再敢冒然上前比试。

有四人连败的先例在前,台下参选阵营半晌无人敢上前比试。

四人发一声喊,手中刀剑或削或砍,齐齐斩向赤膊男人的咽喉、太阳穴等荏弱之处,就算他真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以他如此年青的修为,这些处所或许尚未练到炉火纯青也说定。

三位使剑的青年,脸上阴沉沉的似要滴出水来,抓过地上的长剑就跃下擂台,疾奔而去。只要那位虎口分裂的使刀青年,茫然无知的站在那,失魂落魄普通,对身边狂笑与台下彩声充耳不闻,泥雕普通的站在那,虎口的血迹渐渐的滴落在擂台之上,滴答之声完整被台下猖獗的声音所袒护。

四人气得青筋暴起,发一声喊,再次照着赤膊男人就冲了上来,尽尽力而至,干脆一决定胜负,归正再缠下去也是丢人。

就在那柱香在百息之熟即将燃尽之时,武比阵营当中轻飘飘的跃上一个风采翩翩的高雅墨客,不快不慢,落地无声,不骄不躁,气态安闲,恰是先前顶着喧闹之声,淡然挥笔疾书,已然进入第三轮文比的白衣墨客。

赤膊男人哈哈大笑道:“很好,方才只一招就逼退了两人,正嫌不过瘾,你们倒一来一大群,如许才过瘾,你们就一起上吧。”

黑甲将军向台上的赤膊壮汉道:“恭喜这位懦夫胜出!不知你是要持续比试呢,还是先下去歇息?”

王爷与王子们又是放声哈哈大笑,三位公主与中间服侍的丫环都羞得脸颈通红,低下了头去。

哄得一阵响,擂台之下再次猖獗了,掌声、口哨声交混在一起,耐久不歇。不为他必然能得胜,而在于赏识他还敢下台的勇气,或者是只为了能够再抚玩到免费的演出。

两人此时身上衣裳褴褛不堪,浑身汗臭,神情镇静当中带着些困乏,比试完以后,就连跳下擂台去的力量也没了,只得疲累的相互搀扶着走下台。

“呀!”

三王子讽刺道:“哟,你这小丫头也晓得甚么是阴阳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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