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双腿把我的腿紧紧夹住,一只手臂压住我的上身不准我再动。他的手肘恰好压在了我左臂的伤口上,顿时痛得我面前发黑,几近昏了畴昔,可他的唇还压在我的唇上,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越愤怒用的力越大,我痛得脑袋发懵,不要说挣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手臂上的痛苦还没减弱,又增加了另一种扯破般的疼痛,直刺入我的灵魂深处,无休无止的痛苦和难以接受的热诚终究将我击昏了。

看到我的泪水,他怒了:“跟我就让你如许难过吗?我宠你,爱你,倾尽尽力奉迎你,为你做了那么多,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打动得断念塌地,可为甚么就打动不了你?你是铁石心肠,还是你底子就没故意?”

我醒了,是被痛醒的。我发明本身还在李琰的内殿里,殿内灯火透明,我斜靠在他怀里,一向给我治伤的阿谁太医正在给我缝合左臂的伤口。伤口不但崩裂了,并且裂口比之前还大,粉红色的肉都能看获得,手臂上另有已经固结的血块,看上去触目惊心。跟着银针穿过我的皮肉,我痛得浑身颤栗,大汗淋漓,前次太医给我医治的时候因为极度的气愤和悲伤冲淡了痛感,还没感觉没法忍耐,但这一次却实在的感遭到了有多痛,的确就是酷刑啊,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本能地想缩回击臂,却被李琰紧紧抓住,转动不得,他低声说:“塔娜,你忍一忍,顿时就好了。”

他的嘴唇压在了我的唇上,把我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一边用力吻我,一边不顾统统地扯我的衣服。他血红的双眼和呼吸间带出的激烈酒气让我明白他已经落空明智,衣衫分裂的声音更让我心惊。我冒死挣扎,拳打脚踢,连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了。

太医低着头没看我们,只是加快了缝合的速率。缝合结束,他再用干药粉撒在伤口上,又引来一阵锥心的痛苦,痛得我双眼上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我用力推他,想把他推开,但推不动,他孔殷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急得哭了起来:“李琰你这个混蛋,你明显有其他女人的,你要宣泄你找她去,我不肯意跟你,我不肯……唔”

我用力挣扎,只想摆脱他的度量,他俄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然后用力一拽,扯掉了我的腰带,我这时有点觉悟他要干甚么了,顿时慌了神:“不要!”

他没有发觉,仍然死死压着,我痛得没法忍耐,眼泪像潮流一样涌了出来。

这一场酷刑受完,我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人也完整虚脱了。太医给我包扎好伤口后,含含混糊地说:“太子妃今后可要多重视些,不要再用力了,如果伤口再崩裂就更难愈合了。”

他的声音很和顺,另有点沙哑。

我重视些?这莫非是我形成的?但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处肇事者究查任务了。

他恨声说道:“你不要也得要。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太子妃,我要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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