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我的弩弓,果断地说:“我说过了,我当你是朋友,朋友应当同生共死。”

我笑着说:“你下次再来屈月的时候,送我一些丝绸就好。”

我上了马,双腿一夹,小红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跑了一段路,我转头一看,他还站在那边朝我望,见我转头,脸上暴露欣喜的笑容。

他接过银瓶,眼睛紧盯着我的脸,眼神非常不舍。“大恩不言谢。公主拯救之恩,我将来必然会酬谢。”

我向他挥了挥手,他也向我挥了挥,大声说:“再见。”

我把弩弓搭上箭,这把弩弓是阿爹叫工匠特地为我打造的,表面小巧精美,看起来仿佛没有多大能力,实际上弓弦的力道很大,并且能够七箭连发,就是对于一只豹子都没有题目。

我这才想起他背部受伤,没法骑马。

既然他的人来了,我救人的任务也算尽到,能够放心分开。我拿出小银瓶递给他,说:“我要走了,这瓶子你拿着,内里是治伤的药。”

三小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单膝跪下朝我施礼,齐声说:“多谢公主。”

他先开口:“真好,你们都出险了。”

“如何会不信?有公主陪我同生共死,此生足矣。”

他没有说话,双眼紧盯着那三骑,脸上毫无神采,但目光凌厉,眼神冷得像曲多山上长年不化的寒冰。

“不可,一匹马载两小我跑不快,我不想扳连公主。”

他不成置信地看着我,“公主肯为我冒生命伤害?”

为首的男人喜极而泣:“我们到处找也不见……公子,还觉得……”

我收回弩弓,喝住獒犬,它已经弓起了背,蓄势待发,听到我的呼喝,呜呜地哼了两声,不甘心肠趴下了。

三匹马越来越近,我模糊看出骑马的满是中原的服饰,神经一下子放松了,扭头对他说:“他们不是胡匪,是你们中原人。”

我问他:“你看着我干甚么?不信赖我?”

说完,他笑了起来,笑得很欢畅,但眼睛却有点润润的,我不明白在这紧急关头他如何还笑得出来,大抵中原人跟我们不一样,就是如许古怪。

他也笑了:“我必然会送给公主天下最好的丝绸。”

“那你跟我走啊,耶诺他们就在那边,找到他们就安然了。”

三匹马过来了,顿时的人翻身下来,脸上的神采都是喜不自胜,但看了看一旁的我,却都欲言又止。

“我带你走。”

我搭好箭,又对我的獒犬说:“不要动,我叫你咬你再咬。”

他指着我说:“是公主救了我,不然我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我不能骑马。”

我真的觉得我们会再见,但中原的贩子来了一批又一批,却再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我想他或许是被胡匪吓破了胆,不敢来了,跟着时候的流逝,我垂垂把这事给忘了。

我想过了,如果来的真是胡匪,我七箭连发,起码也能射死一个,我的獒犬能够对于一个,剩下的一个嘛……管他呢,到时候再说,或许被吓跑也说不定。

三匹马更近了,他俄然长出了一口气,面露忧色,说:“是我的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神情有些怔忡。

他怕扳连我不肯和我一起逃,我感觉他挺够朋友的,既然把他当作朋友,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不管,我说:“你不走我也不走,我们屈月人不会丢下朋友本身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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