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之分。”
“幸会，幸会。”唐赛儿对付的拱了拱手，翻了个白眼：“喂，闲话废话就别说了，直接说点儿实际的。你就奉告本座，为何要与你北平合作便是，要晓得，本座当初但是与那寺人头子谈妥了买卖，他把光亮顶还给本座，本座。。。”
“天然是有包管的。”马三宝又从怀里那出一卷黄绸：“王爷如果即位，愿尊白莲教为国教，佛母为国师，圣旨已经写好，佛母可愿一观？”
“再加上佛母呢？”
“你儿子的解药已经被他吃了，就在他今早喝的茶里，放心。至于你的，还得等事成以后。”
“就凭他？我白莲教在北平。。。那里来的？”
“佛母稍安勿躁，还是咱家亲身来讲吧？”厉声一啸，马三宝一身黑袍，走进了这花厅当中，与化鹏飞并肩而立：“北平宦官马三宝，见过白莲佛母。”
走出郑府大门，坐上了肩舆，周不言的脸上俄然现出一抹阴笑。
马三宝诧异道：“你猜到了咱家的运营不成？”
这声音刚落下，一只手突如其来的附在了他的头顶，紧跟着便是尖细恶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你说的，都说了？”
虚室生雷，一男一女相对而立，这一次，二人的身影却没再消逝。
“嘭！”
燕字很好解释，说的必定是北平的那位燕王爷，甘字该如何说就有些让周不言想不通了。
他实在是忠于东厂的，或者说他是忠于钱的，只不过不知为何，在东厂当中老是有种格格不入的感受，或许本源也出在这个钱字上边吧。
“讲！”
“另有柄扇子来着。”马三宝顺手将法衣撇在地上，又从袖间取出一柄玉骨折扇一抖而开，扇了两下：“这扇子，佛母可认得？”
“送走了？”
“这个？”马三宝抖了抖手上的月白法衣，翻转一下，将蓝线勾画白莲斑纹朝着唐赛儿：“这是咱家出北平之前道衍大师交给咱家的，说是如有缘得见佛母，能够拿来做个本钱。”
“若再加上一个与你我划一分量的。。。”
郑府书房
“没有。”郑志忠摇了点头：“鄙人不晓得公公的打算是甚么，但凭着郑家的那张牌，还搬不到权倾朝野的东厂厂公。”
“就凭这不晓得那里淘来的破法衣？”唐赛儿嗤笑道，拳头却在身后渐渐的捏紧。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郑善如点了点头，视野超出儿子的头顶，落在那张鬼面之上：“公公承诺的，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那倒有些看头，你说的是谁？”
“送，送走了。”
“分则两害？”唐赛儿哈哈大笑，打断了化鹏飞的话：“跟那寺人头子做买卖，本座把光亮顶又建了起来。现在你又来跟本座说甚么两利两害的废话，你倒是说说看，利是甚么？害又在那里？”
“公公的运营，成不了。”郑志忠笑了一笑，很有些看破的意味。
“佛母见笑了。”化鹏飞拱手：“方才与佛母所说之事，还请佛母慎重考虑，合则两利。。。”
这倒也没甚么，总有能想通的人。有这两个字在，周不言便能交差了。
“佛母来南京，不过是要与徐快意商讨北平之事。不错，佛母确切是拿回了光亮顶，但佛母当知他徐快意的为人，因为有求于佛母，他给了一个光亮顶。可比及北平之事过了，佛母如何便知他不会翻脸？这便是咱家所说的分则两害。”
“天蚕魔功？短长，短长。”唐赛儿鼓掌笑道：“任笑对你还真是没的说，连看家的本领都不藏私。”
“你那张牌只是个引子，到时候你就晓得了。咱家另有事，告别。”马三宝嗤笑一声，松开抓在郑善如头顶的手，推开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