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这回事。”
刘晔打了个哈欠，再次闭目养神。周忠固然心中不快，却也只能忍着。天子年青，信赖小臣，荀彧、钟繇、刘晔和司徒府的刘巴最得宠，他们这些老臣大多靠边站了。如果不是此次情势严峻，而他又是周瑜的从叔，这大司农的职务也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周忠来到韩遂的大营，仍然没有找到蒋干。韩遂说，蒋干是来过，不过是明天来的，下午就走了。至于去哪儿，他也不清楚。
刘晔一向闭着眼睛，靠着车壁养神，现在缓缓展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透着怠倦。荀彧被夺职，去扶风检察灾情，钟繇又找荀彧，他成了天子倚重的谋士，这两天忙得昏入夜地，现在又被周忠拽出来当参谋，实在怠倦得很。如果不是看在成德和舒县靠得很近，勉强算是同亲，而天子又需求借助周家力量的份上，他才懒得和周忠牵涉在一起。
不到万不得已，孙策不会放弃凉州马，把但愿全依托在辽东。他如何晓得将来公孙瓒、公孙度不会讹诈他？多一个挑选老是好的。孙策明白这个事理，韩遂也懂，并且比拟之下，孙策的挑选明显更多一点。他和公孙瓒、公孙度是盟友，还略占上风，韩遂却没有和袁绍并肩论交的资格。
孙策的海军如果能跨海到辽东，又岂是运马这么简朴，他能够直接进犯渤海，插袁绍肋下一刀，将疆场推到冀州境内。袁绍有马队上风，孙策有海军上风，大师各展所长，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看谁忍得住。马队再强，过不了大江，豫州打烂了，孙策另有扬州。冀州如果受创，袁绍可就惨了，公孙瓒会要他的命。
“子扬，蒋干这是筹办去哪儿？”
这是所谓服妖，主寒暑逆节，礼崩乐坏。
周忠不算坏，但他的才气也配不上大司农这个职务，德不配位常常是取祸之由。
从宫里出来，到驿舍也就是三五里的路程，他看到好几个服饰不对的路人。有的还穿戴冬衣，有的明显是须眉男人，却穿戴女服，总之都是不对。
“太原。”
“周公派人去过韩遂的大营吗？”
“不晓得。”
——
大司农周忠坐在车上，看着驿舍前来交常常的行人，暗自皱眉。
想到这些，周忠就非常感慨。没想到周家的光荣会从他这一支转到周异那一支去，周瑜竟然成了周家最有前程的后辈。他当初与孙策交友的时候，他们父子但是感觉周瑜病急乱投医，没想到周瑜竟然歪打正着，短短几年时候，孙策成了一方诸侯，而周瑜也水涨船高，成了举足轻重的一方重将。
周忠有点懵。这一次，刘晔没有踌躇，立即让周忠赶往霸桥方向。周忠将信将疑，但他没有问，叮咛车夫按刘晔的叮咛行事。他们一起急行，追至霸桥驿，固然没有追上蒋干，却确认了蒋干的行迹。蒋干明天早晨入住霸桥驿，明天一早就分开了。
蒋干非常对劲。他当然向韩遂表示，孙将军也有此意，收罗了阎行的定见后，已经筹办好了呼应的聘礼，正在武关待命，随时能够运往关中。
周忠一愣。“晓得他去哪儿了吗？”
周忠一拍大腿，回身看着刘晔。“子扬，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周忠感慨的时候，一个侍从从驿舍里仓促走了出来，来到车前，低声说道：“仆人，驿舍里的人说，蒋干已经分开四天了。”
蒋干看在眼里，端起案上的酒杯，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
“见贾诩？贾诩前后卖了那么多马，应当没有了吧。”
“东城人鲁肃鲁子敬？我还是第一次听你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