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是明白,石子、树叶、布块,这三种物什下落速率不等,石子直落,布块悠然,树叶飘忽,若想一次九枚齐射全中,其难度可想而知。

姜仲说完,倒是回身背对了阿柳,垂手寂然苍立。

“哈哈哈,可贵女人有如此心性,那老朽就胜之不武,取巧了。”姜仲倒也并不客气,拱拱手便也下去了。

阿柳眉头轻皱,暗自道:“刚才我是执镖在手,待他投石,他现在如此背对与我,若亦能全中,那必是我低了一筹了!”

“呵呵,那么阿柳女人便请吧。”

在场未几的名家大宿却已是看了出来,郑秋寒已被熊希圣枪芒所伤,只不过两人身形气劲都是极快,功力眼力稍有不济者,皆是没有看出,一道枪芒由袖口直刺入郑秋寒臂上,并且,就是使剑的那一臂,想来已是很难再运剑自如了,枪芒由袖口刺入,倒是衣服反没有分裂,以是很丢脸得出来。

只听姜仲道:“阿柳女人,至于你我这场比试,老朽有个建议,既然你我都是暗器当家,你来我往免不了磕着碰到,女人你生的标致,如果伤了天然不好,老朽呢,松皮朽骨的,伤了也是不好,再说,老朽与那鹧鸪岭一事毫无干系,犯不着你死我活的,不若你我文斗如何?”

“嗯......”姜仲释道:“燕子翻飞,自有归巢,好名字,恰如此物,呵呵,那么阿柳女人且看好,老朽这便投了。”

熊希圣闻言也并未表示甚么,只是淡淡道:“承让!”便回身归去了。

世人皆沉默不语,阿柳心下黯然。

这时,自外飞出一个身影,稳稳落在这女子劈面:“呵呵,女人,老朽恰好也是喜好用暗器,这场便由老朽来就教几招吧!”

那当年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那帮人倒是悄悄咬牙,这老头嘴里当真是不舍得积一点德,刚才混战已然颜面扫地,心中正气恼忐忑,却又被姜仲嬉皮笑容的打了他们的面皮。

姜仲闻言也是笑道:“好好,也依你便是!”

那女子闻言不免有些羞怒,几个本来欲上场的人也皆是心中暗骂,大翻白眼。

世人皆是又惊又奇,明显没有见到胜负,郑秋寒怎地就认输了?

一样,开端下落之时,已然是全数散开,石子直直下坠,布块缓缓悠然,树叶则当空翻飞。

却见姜仲已命人取了三颗石子,三块两寸见方的布块,以及三枚树叶,并以布块垫树叶,再将石子包裹此中,变成了三个一寸周遭的小包裹,姜仲对阿柳笑道:“暗器当家之人,皆以伎俩眼力见长,女人且接过这三个小包裹,你先以本技艺法投射上天,待散完工九样之时,看老朽可否九枚暗器一次齐射全数击中,然后便换做我来投,你来打,击中多者为胜,如何?”

阿柳顿了一下,望着姜仲轻道:“燕回!”

阿柳见状,从腰间皮套上抽出九枚暗器在手,只待姜仲投石了。

反倒是场中一些别有用心的男人跃跃欲试,有了局一近芳泽之意,但想到方才混战之时这女子脱手便是一死一伤,也是个狠辣角色,蠢蠢欲动之余却还带有几分踌躇之情。

“不必了”阿柳冷道:“我的燕回便是那样,换做你使,也可收回,但眼力伎俩,我确确低了几分,这场阿柳输了!”

姜仲俄然问道:“老朽大胆叨教女人,你手中暗器模样甚怪,却不知是何名字?”

言毕也不听答,一回身便归去了。

阿柳便对熊希圣点点头,转头对姜仲道:“便依你所言,却不知是怎地个文斗?”

使剑男人瞟瞪了嘿嘿直笑的张若虚一眼,并未言语,转眼看向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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