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玄衡并不觉得意,笑道:“此人与我武当有些渊源,还望于二先生看在武当薄面,能够抬手放过!”

待全数不见淤血,敷药结束,方才松了口气道:“叶少侠,此伤已是无碍,只需保养便可,你可试着运气!”

待叶知秋背上已是扎进数十根银针后,赵玄衡方才停止,擦了一把汗水道:“叶少侠且忍耐半晌!”

三人又酬酢一阵,天气已深,赵玄衡便叮咛一番,各自安息去了!

此时却听一声无量寿佛,于二先生心道不好,恐又生变,急上前一指导出,指力直杀叶知秋而去,不想一道劲风袭来,倒是将那指力悄悄化解!

正自醉心此中之时,忽听得有人喊本身名字,转头望去,原倒是陆克定,忙见了礼!

赵玄衡将银针全数抽出后,对叶知秋道:“请缓缓运气游与满身大穴!”

叶知秋依言运气,却感受滞涩非常,待叶知秋运气之时,赵玄衡倒是接过了陆克定递来的一把小巧牙刀,直将叶知秋后背一处大穴皮肉破开,但见一股淤血流出,待淤血洁净,便敷药上去;接着又是破开另一处皮肉,如此这般,一向在叶知秋后背划开七处一寸长的口儿,那七处伤口倒是排成了北斗七星阵状;

叶知秋一夜难眠,心中还是想着那船夫,萍水相逢之下,竟舍却性命护了本身,那船夫的武功本身却从未见过,却不知是何人,又为何如此?不料越想越无眉目,只得先且放下,今后再看望一番!

于二先生心道不好,怎生又扯出了武当派,便道:“非是我于南川不承情面,只是此人乃锦衣卫重犯,朝廷若见怪下来,实是没法担待!”

“呵呵,不必如此客气,你乃无禅寺心灯大师弟子,无禅武当两派也自有些渊源,你便就在武当山养伤,七日以后,我再为你敷一回药,便再无大碍!”

赵玄衡倒是转头问道:“克定,此人便是你所说的心灯大师的弟子么!?”

赵玄衡叮嘱叶知秋勿动,顾不得擦一把额头汗水,倒是敏捷将陆克定递来的银针包裹摊开,一手伸指在叶知秋背上疾点,一手已是取了银针,点一下,便敏捷扎入一支银针,跟着一支支银针扎入,叶知秋感觉背上几处大穴奇痛非常,忽而又奇痒难耐,半晌已是汗流浃背;

叶知秋此时运气,便感觉已与本来并无二致,心中大为欣喜,见礼道:“有劳二位道长,叶知秋感激不尽!”

叶知秋恭谨上前,见礼道:“长辈叶知秋,见过殷老真人!”

那年长羽士顿首道:“贫道武当山赵玄衡!”

待行至金顶大殿,一进门叶知秋便瞥见殿内一名老羽士,身着皂色道袍,白发玉钗挽髻,白须垂悬于胸,鹤骨龙筋之姿,凛然不凡之态,蒲团盘坐于数丈高的真武大帝之下!

叶知秋心中一惊,陆克定的师尊,不就是武当掌教殷老真人么?

赵玄衡顿首道:“原是铁指墨客于二先生,贫道有礼!”

见叶知秋一愣,殷老真人持续道:“敌是死敌,友是好友,几十年订交相知,却也几十年以命相搏!”

叶知秋闻言恭道:“前辈但是与家师有故!?”

待叶知秋应过,殷老真人又道:“公然内力雄浑,名师之下必有高徒,呵呵,我听克定说,你师父却已是圆寂了是么?”

风景奇秀,惹人阔别江湖喧哗,一起渐行,仿佛置身云端,统统烦忧尽皆消于足下,身入其境,竟有俗念顿消的出世之感!

“嗯”殷老真人悄悄点头,神态略有自讽道:“我与你师父,可谓是亦敌亦友!”

叶知秋赶快道:“无妨,只是有劳道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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