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玹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可贵他还想着我……。”
季清宁见了想笑,望着温玹道,“你恐吓他做甚么?”
季清宁顿时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受。
另有前天傍晚,他在鸿兴楼吃晚餐,成果菜被他的小厮给抢了,鸿兴楼掌柜的抱愧,送了他条鱼,成果他差点没被鱼刺给卡死。
温玹连茂国公世子都敢揍,揍和顺侯世子还在话下,和顺侯世子都不敢吭声,只能骑马跟在身后,那一颗谨慎肝跳的缓慢。
吃过早餐后,季清宁就又去了隔壁小院,持续捣药,调制药粉,小丫环不在,被季清宁使唤去送药膏了。
毕竟第一次见他,就是因为中毒,不然不至于被小院暗处的暗卫打了下脚脖子就摔下屋顶,差点一命呜呼。
能说的不能说的,他可都说了,能放他走了吗?
温玹笑了,“只是驱逐这么简朴?”
季清宁醒来,小榻上只要被子没有人了。
和顺侯世子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一夹马肚子就往前跑去。
小丫环不放心,要送季清宁回书院,现在有温玹一起,季清宁就不让小丫环护送了。
桌子上摆了一排的小药瓶,季清宁一颗颗放出来,明显,这么贵重的解毒丸不止他有。
鞭子一甩就追了上去,把和顺侯世子拦下。
“和给您的一样,”陈杳回道。
温玹,“……。”
季清宁笑道,“你要受之有愧,也能够多送我一些奇怪药材。”
和顺侯世子看到温玹神采还好,看到季清宁,那就跟看瘟神差未几了,急慌道,“你,你别过来,别靠近我!”
温玹侧头看着季清宁。
季清宁,“……。”
温玹不信他的话,问道,“你在这里做甚么?”
“看来我要采集些奇怪药材了,”男人笑道。
这么点小忙,温玹岂会不帮,利落的应了。
“……小厮昨儿送信返来,说我表哥在路上救了个来源不明的女人,仿佛还挺喜好人家,要带回府,我姨母正给他议亲,筹办娶个续弦,晓得了这事,勃然大怒,我娘让我来看看究竟,要真有其事,让我劝我表哥别意气用事。”
季清宁黑线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一上午,季清宁就没停歇,吃了午餐,就筹办回书院了。
正看着兵法,陈杳闪身呈现,道,“爷,季大少爷让小厮送了药膏去煜国公府。”
跑的太快太急,马脚绊倒石头,和顺侯世子往前一栽,正恰好栽到他表哥的跟前。
和顺侯世子一脸惶恐,“我能走了吗?”
和顺侯世子道,“我表哥奉旨离京办差,本日回京,我来驱逐他。”
他表哥固然身份没有他高贵,却也是正三品批示使府上大少爷了,哪能娶个来源不明的女子做续弦,只是他表哥年二十二了,娶的又是续弦,本来说亲就不轻易,再传出点流言就更难了。
季清宁,“……。”
话音未落,那边和顺侯世子就飞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么邪门,他碰到你就不利……。”
他可没有这么好乱来。
她坐在床上伸懒腰。
陈杳道,“不止想着您,另有东平郡王和云阳侯世子他们,另有陆叠山,也有一小盒。”
看着和顺侯世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季清宁肚子都笑的打结了。
温玹脸黑了下来。
男人看动手中小瓷瓶道,“这么宝贵的药就这么送我了?”
这么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固然不是她的,但她每天看,留疤扎的是她的眼啊,何况明天温玹是为护她才被划伤的,她没有祛伤疤的药膏便罢,有如何能少他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