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呵呵一笑:“喝的越多,花的越多,本少爷不兜圈子,明天我不是来费钱的。”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韩佑转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扭头望向台子上的诗文。

“红色大逼兜。”

烟柳眯着眼睛,凝睇着韩佑,试图辩白这家伙是不是在谈笑。

烟柳楞了一下,下认识点了点头:“能。”

烟柳咯咯娇笑,抬高了声音:“或是去顶阁,给您解解乏儿?”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烟柳张了张嘴,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归去,柳眉倒竖:“王公子,怕不是来了我柳花阁拿奴寻高兴?”

像是新司机,必须装出一副我常来但是一眼就让别人看出来第一次来的模样,同时,眼神和神态必须透暴露非常鄙弃这类烟花柳巷的意义。

“诶呦,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如此姣美,奴儿如何就忆不起了来呢。”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一亲芳泽后能睡吗?”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王海没吭声,对此表示思疑。

烟柳三十有二,恰是风味之年,大大的桃花眼媚态横生,一颦一笑之间,满是擦边儿。

王海摇了点头:“小的不知。”

像这类的,老鸨子和一众蜜斯姐们必定是往死里宰。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王海不由问道:“少爷,何为安然裤?”

烟柳没有坐下,弯着腰,风景尽收眼底:“还未问公子如何称呼呢。”

小舟停靠,龟公满面堆笑,叫唤了一声,两个花船妓家伸出秀臂将韩佑搀上了船。

王海不解其意,感觉少爷越来越奥秘莫测了。

“那王公子是要听个曲儿,还是让奴叫几个姐妹陪您解解闷儿,或是…”

烟柳有些绝望,看韩佑虽是一身读书人的打扮,却也像是不差钱的主儿,谁知竟没前去二楼。

再看这花船女子,放眼望去,朝云暮雨的人儿,倒是婀娜多姿的身材,粉黛之下的风情万种像是要将人灵魂都勾走了普通,粉腻酥融娇欲滴。

烟柳绕到身后,双臂挽着韩佑的脖子,成心偶然的向前蹭了蹭,吐气如兰:“要奴说,您就喝些我烟柳阁的酥骨佳酿,奴亲身酿的,您就不尝尝?”

韩佑转头张望着:“不是说有人斗诗的话,将诗都留下吗,在哪呢,先让本公子观赏观赏。”

韩佑微微一笑:“姓王,单名一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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