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能受得了碧玉才子的这般挑逗?
安闲用牙齿悄悄的咬了咬她的珠玉般的耳垂,反手将她拥揽入怀,
肌肤之间的触碰让热诚相见二人刹时升温,一时候竟让那升腾着水汽的温泉水都减色半分。
“影疏,让你担忧了。”
再往里走就是她的内室了,安闲走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能嗅到氛围中那挟着栀子花香的水汽,
“除非甚么?”
桌案上铺着一张德墨轩的暗黄宣纸,前面摆着副红珊瑚的笔架。
安闲嘲笑着,高影疏这一肚子抱怨的模样,让他本来想说战事吃紧没时候写信的话,又嚼碎了咽回肚里去了,那里舍得劈面前这个妙人说出口。
安闲安抚她道:“兰州城中兵精粮足,城池有高大深厚,对于以马队为主的辽军来讲,并不是甚么易于攻取之地,除非.......”
安闲手快,一把就捂住了静儿欲要呼喊的嘴,然后中指放在唇边,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高影疏将娥首往安闲的怀里埋了埋,担忧道:“疆场情势变幻莫测,一时半会收不到父王的家书,却也不晓得是否真的如你所说,乃至连他的安危都无从得知。”
一向到高由弘重新翻修蜀王府,便把这一处温泉又重新改革,将那玄色的火山岩打磨光滑,配上乳红色的水磨石,堆砌在温泉池的四周,边儿上竹林树影一应俱全,
高影疏叹了一口气说道:“上一次收到父亲的家书时,信上说辽太后已经亲抵临洮府,不日就会合结全数辽军,合击兰州城,不过那已经是十多日之前的事了,想来现在兰州战役已然打响,胜负也犹未可知,真叫人担忧。”
也幸亏安闲和老蜀王的身形差的不是很多,不然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出门赴宴。
那静儿应了一声,将木桶轻放在池边,躬身退去。
高影疏也不答话,樱桃小嘴微张,照着安闲的肩头就是狠狠的一口,
高影疏的这支笔架甚是风趣,这珊瑚看上去应当是未经砥砺的,天然成形了一只伸开的手掌形状,每个“指缝”间夹着一枝羊毫,一共五枝,错落有致的码在上面,就仿佛有一只红色的巧手将它们拈住普通,
安闲见她的内心惦记父亲心切,用手悄悄的抚了抚高影疏的玉背,再次欣喜她道:“我也只是说说,如果真的是兰州城丢了,那辽军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四川。现在我们这里还安然,就申明兰州城还仍然在朝廷手中,兰州城一日在手,辽人就休想向别处进步一步。”
“有碍无碍,女人一试便知。”
“你说无碍就无碍了?这明显另有一片淤青。”
高影疏将纤手柔荑的抚摩在拿出狰狞的疤痕处,柳眉一紧,体贴的问道,
池边的侍女则拿着一个红木小桶,一遍遍的将浮满了红白花瓣儿的池水,悄悄的从她的玉颈后倾泻而下,
安闲低头问着怀里的人儿,
高影疏白净的俏脸上充满着红晕,她渐渐的将娇躯藏在水里,然后抨击似的一把拉开了安闲身前的锦袍,
红珊瑚本就不是凡品,这手掌状的红珊瑚恐怕就更是万中无一了。
安闲暗笑着,捏鼻捂嘴道:“不是静儿,是逸儿。”
“你受伤了?”
“唉,但愿如此吧。”
高影疏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持续诘问道,
“这但是你拉我下水的,怪不得别人。”
“能够了,静儿,你下去吧,让我本身呆会儿。”
高影疏眯着眼浸在池中,一向让水没至那双精美的锁骨处,右手重扬,扶着本身左边的香肩,似有若无的讳饰着水下的那两团温润,
急不成耐的安闲双臂沉入池中,挽起高影疏的双腿,将她娇小的身躯一下子托在了怀中,高影疏已经如同水雾普通迷离的眼中抹过一丝异彩,被安闲玩弄的呻.吟了一声,侧趴在他坚固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