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铁棒被训得一愣,笑容凝固在脸上。

来人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拱了拱手道:“鄙人刚才也在酒馆内用饭,看到这位女人脱手惩办地痞有话想说,还请行个便利!”

白思远天然不答应他对修真界大放厥词,朗声道:“邪魔外道,我辈修士大家得而诛之。像那些地痞虽是小恶,但如果放着不管,总有一天会变成大恶。谢师妹脱手惩办,也是为此地百姓免除了后顾之忧!”

见小弟们涕泪横流,痛不欲生,王二狗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中间有何贵干?”白思远和凌文轩当仁不让地挡在了谢铁棒身前。

像这些耗损品在修真界是最不值钱的,她拿到小乾坤袋今后直接从集市中采办了数万根银针,巨量弩箭和其他暗器。

“你说谁卑劣……”

他哪还不知赶上了硬点子,赶快跪倒在地,满头大汗地告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那人涓滴不惧凌文轩收回的气势,两手捏成了拳头,脸上神采显得气愤而又绝望,道:“如果鄙人没猜错,各位应当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修士高人。半只脚已经踏入登仙之道,却对凡俗之人下此毒手,实在让人大失所望!鄙人原本来还想拜入王谢大派门下修身养性、以窥天道,如此看来,这修士不当也罢!”

“女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谁知那人听了她的谦善,眉头皱得更短长了,调子也冷了下来,严厉道:“不,鄙人想说的是:那些地痞仅仅是口头调侃,并未有甚么过分行动,女人却直接废了他们的人道。你莫非不感觉脱手太重,有伤天和吗?”

“听到了!”

出了门没多久,知名就走到她跟前,惭愧地说:“抱愧,谢姐,我甚么用处都派不上……”

刚要上车,谢铁棒就听到一个略显阴柔的男声喊道:“请等一下!”

他皮肤白嫩,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秀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发髻。若不是胸前平平无奇,谢铁棒都觉得他是个男装美人了。

凌文轩听了又要生机,谢铁棒从速拉着他回到马车,内心却对那人暗自腹诽:“等你吃了大亏再来找人主持公道吧,傻币!”

凌文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笑道:“欢迎白兄正式插手粗人行列。”

“我大唐门不愧是刚从江湖门派转成修真门派不久,这些江湖手腕就是好用。”

“本来是我的路人粉,追了一起是来要署名的吗?”谢铁棒心中一乐,赶紧挤开白凌二人,上前笑道:“过奖过奖,那些家伙如此放肆,早就应当吃点经验了。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没甚么了不起的。”

谢铁棒萧洒地一回身,朝目瞪口呆的白思远三人挥挥手道:“我们走!”

白思远和凌文轩还想再辩,谢铁棒却按住了他们的肩头。她晓得对于这类自我中间的白莲花圣母,如何跟他讲事理都是华侈口水。还不如放着不睬。

直把他疼醒过来在地上打滚,才对劲地点点头道:“敢调侃老娘就是这个了局。”

“你!”

“瞎扯甚么呢,你但是我们当中独一的读书人、知识分子。只需求动脑就行了,脱手就交给我们这些粗人来。”

谢铁棒愣了一下,俄然一拍脑袋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

说罢,她就转成分开,懒得再理此人了。

用来当暗器的三寸银针固然藐小,但她大手大脚地一下就扔出去一把,加在一起起码也有个二两白银,付饭钱是充足了。

而那人却有些不依不饶地说:“道分歧不相为谋!鄙人天然会拜入王谢,到时候便要将你们的卑败行动奉告门派长老,请他们来主持公道!”

接着又看向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去拔掉银针的小弟们说:“下次再见到你们为非作歹,就给你们串成栗子,听到了吗?另有记得把老娘的饭钱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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