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拿个肯定没有题目的杯子来,把茶壶里的水倒出来尝尝看。”
“王爷,这套茶具在送来以后奴婢恐怕里头残留了甚么东西,用之前有拿净水洗过一遍,还用温水泡了一浇,按理说就算里头事前真被抹上了药也不该残留这么多啊。”
这是化了水的断肠草!
“嗯。”魏延曦点点头,只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银针便将目光再次聚焦到梦寒手中的那盏小茶壶上,眼睛微微眯起。
梦寒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摇点头,摸索的看向两位老太医,试图收罗他们的定见。
本觉得这应当就是最后的本相了,谁知魏延曦还是摇了点头,道:“不,应当还不止如此。”
魏延曦应了声,目光也凝集在本身掌心的这颗小珠子上,仿佛一时候还不大明白它的构造。
他献宝似的将变色的银针捧到魏延曦跟前,冲动的道:“王爷,这杯里的茶水有毒!”
“甚么?”
他眉峰微挑,斜眼看向梁威。梁威抓了抓脑袋,下认识看向梦琪。
“王爷,莫非下毒之人将断肠草抹在了茶壶口上?”一向悄悄站在一旁的梁威俄然接口道。
梦琪:我的天,这是玉啊,玉啊!另有东珠,东珠!一颗得值多少钱啊!少爷还没喝上两口如何就给毁了呢!这王爷,忒败家了……
梦琪摊了摊手,表示本身也不明白,转而望向梦寒。
这小我并没有像梁威先前说的那样直接在壶口处抹上断肠草,因为她晓得,茶第一浇泡完是不能要的,须得颠末一轮洗茶以后才气入口。她恐怕洗茶后壶口上的断肠草很快会被耗损殆尽,毒性也会大大减弱,以是特地制作了这么一颗珠子卡在壶嘴里,将断肠草的成分提纯缩合后嵌入此中,一旦沾水便会逸散开,不管泡了多少浇,毒性都还在。
那么毒到底被下在了哪儿呢?
魏延曦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个动手之人思虑详确、打算周到,对齐遥清的统统行动都了如指掌。
“这是甚么东西?”梦琪愣愣的望着魏延曦掌中静卧着的那颗钢珠,错愕的问梦寒。
只不过……
劈面,俩太医一听,顿时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对啊!他们如何就没想到呢,这清楚就是把毒抹在了杯壁上啊!
一样,把八个杯子挨个抹一遍也是不大能够的,这项事情耗时耗力,弄不好还会被人发明导致前功尽弃,这小我既然连将樟脑与断肠草连络在一起的这类细作手腕都能想得出,应当不会答应本身的打算有任何瑕疵的。
梁威:哎哟我的好王爷,这但是一整块和田料啊!您如何一下子就给拗断了呢……
世人一听俱是一愣,对呀,如果只要一个杯子还好说,可八个杯子呢,长得又一模一样,谁能猜得出王妃明天会用哪个呢,莫非下毒之人要一个一个扒着全数涂一遍不成?这类费时吃力的事应当不会有人做吧……
世人一听又是一愣,对呀,这套茶具是新送来的东西,又是要给王妃用的,清理起来天然草率不得。再说了,断肠草的粉末触感粘腻,又易溶于水,如果真是在送来之前就有了,颠末梦琪这一番折腾必定折损了大半,没事理还剩下这么多量。
因而王爷方才提出的假定顿时变得有些站不住脚了。
只见珠身被深灰色的金属包抄,可两端却都暴露了一个不大的圆形地区。魏延曦用指尖悄悄触了触,只感觉指上传来一股粘腻的触感,待拿下一看,指尖竟然沾上了些乌黑的稠状物,凑到鼻尖一闻还模糊有股酸苦气味。
这下梁威有点晕了,甚么叫“应当还不止如此”,莫非除了将毒抹在壶嘴上另有其他体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