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邓修文再次看了看台上的我,然后便转过甚对着林真问道。
但是大师平时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或者传闻过如许的绝技,他们对此能够阐发得头头是道,以为这些只不过是哄人的把戏罢了。
夏北摆了摆手,开口说道:“这就不消了。”
我这手掌但是连红布都劈得开的,我如果再用点力量的话,人的手臂能不能直接砍断?这但是都说不准的。
哗!
而我却真的将红菱给劈开了,这莫非还不敷让人震惊?
此时的我俄然展开了眼睛,并且大喝了一声。
乃至有些人还在想,我是不是提早在红菱上面动过手脚,要不然如何能够会做到这类程度?
但是我这个可完整分歧,我劈的是红菱,这是布!
世人不由得暗自咂舌,心想这尼玛想做就能做获得吗?开甚么打趣?
万一我说的是真的,夏北上去不就是找死么?
邓修文从速点头称是,他还真没有甚么体例,总不能本身上前指出我的缝隙吧?
如果邓修文晓得我的缝隙在那里,邓修文没准就如许做了。
固然布的坚固程度完整比不上木头或者砖块甚么的,但是布的柔韧性明显要更高,用刀来直直的劈下去,都不必然能够将如许的布给劈开,更何况我的肉掌呢?
“既然如许的话,那你还在等甚么呢?只要待会儿将这小子的脸打得更痛,才气够让我们现在心中的不爽是值得的你说是吗?”林真说道。
我察看到了夏北的眼神,很安然的将本身的右手摊开让手心和手背都给世人细心看了一遍,确切没有任何题目,还是很普通的一个肉掌。
在场的世人都晓得,如果要做到如许的一个程度,恐怕其难度绝对不是劈砖块或者劈木头能够比拟的,因为统统人都设想不到一个肉掌如何能劈开一块布呢?这的确是违背了常理!
几近是同一时候,刚才还鸦雀无声的现场此时竟然同时发作出了一阵鼓噪声。
但是我却做到了,我真的用肉掌劈开了这块红布,这让统统人都感到震惊了。
此时全场沉寂,仿佛掉一根针都能让统统人闻声普通,因为大师都不约而同的板滞在了原地,别说说话了,有些人乃至连呼吸都给健忘了。
不过一小我是托,总不成能台上那七八个大人物都是托吧?人家会无聊到帮忙我做这类事情吗?
“这是甚么绝技啊?莫非人真的能够用肉掌劈开如许的一块红布?”
我如许俄然大吼出声,这确切让统统人都吓了一跳,有的人没反应过来,差点后退好几步跌倒在地,幸亏有人帮手扶着,要不然就得出洋相了。
但是邓修文并不晓得啊,邓修文如许上去不是让人笑话的吗?
“能够这么说。”邓修文点头说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这手掌就是一个很锋利的利器,夏叔叔你要不要再尝尝?”我摊开了手掌比划了一下,对着夏北说道。
大师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奉上雷鸣般的掌声。
哗啦啦!
开打趣!
全场哗然!
邓修文想了想林真的这句话,然后便面前一亮,从速对着林真说道:“大少,我晓得该如何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动静吧!”
“很明显,刚才的事情让陈南这小子露了一回脸,这应当是一场极大的长脸体例吧?”林真笑着说道。
“你是如何做到的?”夏北眯着眼打量着我,开口问道。
夏北不信赖如许的鬼扯,然后便将目光放在了我的右手手掌上面。
林真微微点了点头,邓修文这才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而林真则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台上的我身上,嘲笑了一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