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顺,程达康约了林主任在瑞初旅店见面,来这之前还打电话要我畴昔,以是,我想尽快签完质料……”再如何说吴德顺也没像程达英那样狗眼看人低,以是,敏芝尽量给他留着脸面。
看着已近晌午的天,再想想吴德顺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以及凶恶拔扈的程达英,敏芝踌躇了。
敏芝一向觉得吴德顺家里还坐着那位信贷部主任,直到吴德顺悄无声气地关上了房门,这才感受景象不妙。
吴德顺放动手中的果蓝,半拥半抱地把敏芝推向客堂里的皮制沙发,敏芝刚想挣扎,他那双犯贱的手便不着陈迹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哦,行里有急事,王主任刚走!”吴德顺不着陈迹地说着,不断眨巴着的小眼睛里暴露让敏芝胆怯的光。“嫂子,从速坐啊,站着干吗?”
“你……”敏芝俄然颤抖起来,为了达到目标,吴德顺竟然连程达康的一举一动都探听好了。
如果吴德顺约敏芝去银行,她必定会戴德戴德地往银行跑。题目是,他并没把敏芝约到银行,而是约到了他的家里。
他不但要找回落空的颜面,还要让金敏芝像个女奴似的任他奴役。
“嫂子,我整整想了你八年,你不该这么不尽情面!”
“嫂子,明天爸爸把程达英叫到家里好一个经验,她能够还没打高兴结,一小我出去旅游了。我这两天也比较忙,你的事儿,我是托信贷部的王主任办的,王住任也在这里,只要你签上名,你贷的这笔款项就算成了。”吴德顺明白敏芝的心机,他一边打出程达英不在家的旗号,一边说出了另一个让敏芝放心去他家里具名的来由。
扑鼻而来的恶臭和吴德顺那口被烟薰黄了的牙齿一下子把敏芝恶心个正着,她脸黄心悸地干呕着,直到吴德顺讪讪地直起了身子,这才趴到渣滓筒前吐出俄然涌到口腔的酸液。
“嫂子,我已经让王主任把统统质料留下了,只要你动动笔尖,这事就结了。”吴德顺嘿嘿一笑,又色相百出地向前迈了一步。
“嘿嘿,嫂子的腰身好矫捷……”吴德顺不怀美意地搓着那只犯贱的手,一寸一寸地挨向敏芝。
吴德顺兴冲冲地把敏芝迎进客堂,一边接过敏芝手里的果蓝,一边带着责备的口气道:“嫂子,都是自家人,带甚么礼品。”
“我不喝咖啡……”敏芝勉强坐到沙发上,心却飞到了别墅外,飞到了阿谁让她又爱又怕的林子初身上。
吴德顺也不是甚么好鸟,仗着有点小权另有点小钱,以是,凡是有点姿色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魔爪。吴德顺心心念念地想了敏芝八年之久,机遇来时,他觉得会顺理成章地与她产生干系,没想到敏芝会如此地冲突。
程达英和吴德顺刚结婚那会儿,敏芝曾跟着公公婆婆来这里会过吴德顺的父母。顾于脸面,程达英除了不正眼瞧她,也没如何难为她。现在,她与程达英几近到了水火不融的境地,就算程达英不在家,再次踏进这个门时,敏芝内心仍然不是很舒畅。
吴德顺没想到敏芝会对他的臭嘴如此敏感,这个打击既让他难堪,也让他羞恼万分。他凶险地眯起小眼睛,经心安插着下一步打算。
“嘿嘿,谁规定小姑后代婿不能喜好大舅子媳妇?”吴德顺色迷心窃地把敏芝压到沙发扶手上,无耻地掰正她的脸,淫/笑着道:“敬爱的嫂子,别这么保守,如果从了我,我会设法免除你的存款利钱,还会时不时地给你零费钱……”
吴德顺住在青林南部别墅区的一栋二层别墅内,这栋别墅,还是他与程达英结婚时,他阿谁搞实体的父亲送给他的结婚礼品。这里固然没有瑞西山美好,但是,能住到这里的人也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