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止……啊止……”
顾去处却像是没折腾够我,一双手在我腰间游走着。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早就熟谙了我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单单这么几下的触碰,挑逗,就让我受不了了。
他忽的靠近,我心跳猛地加快,背脊收紧。
“然后回家了,”眼眶有湿意,我冒死想要靠近他,“你题目好多,啊止……”
我尽力找回明智,思虑着:“病院。”
他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昏黄起来,我迷含混糊的蹭着,顾去处干脆将我从身上拉下来。刚分开,我展开眼,抬手勾着他的脖子,想要他离本身更近一点,顾去处却没动,微微喘着粗气,再次反复:“你明天去哪了?”
“回家之前……回家之出息严给我打了电话,”我抬手要去拉他,又被他用手挡开,持续:“见到苏澈呢?”
“啊止……”我的手渐渐从他的耳后穿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空的很,只想用力切近他,明显已经严丝合缝的贴着,却还是感觉远远不敷,那种感受,就像是隔靴搔痒。
“说,你爱谁?”
听出他话里踌躇的语气,我冒死的扭动着身子,有眼泪从眼角滑落:“大夫说,我现在没甚么题目。”
有了给孩子取名字的动机,我的脑海里根基每时每刻都在回旋驰名字这两个字。因为国度的二胎政策出台,中国这几年的出世率很高,导致海内小孩重名的概率很大。略微取个好听一点的,又太遍及了,取个新奇一点的,又听起来怪怪的。
有了这个认知,我决计抬高的声音开端渐渐放松,跟着顾去处的行动低吟委宛。他身子较着绷住,随即行动更大了些,脖子忽的被人咬了口,我浅浅呼了一声,抬手去捧他的脸,半眯着眼找他的唇。
声音清脆清脆,我听得脸上一烫,软着声音斥他:“你干甚么?”
我有些难耐的扭着身子,一声一声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顾去处额头有汗,低头一口咬住我的唇,像是一头猛兽大肆侵犯,搅得我舌根发疼。
顾去处手上行动不断,睡觉前套在身上的寝衣被他推到了锁骨上方,舌尖一动,裹住了胸前那一点。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又不肯用力,双腿偶然的往他精瘦的腰身上盘。
“真爱?嗯?”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小腹拿出炽热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跟着烫了起来,身子忍不住高低蹭了蹭,顾去处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稍稍分开了些,翻开我的身子,照着臀部就是一巴掌打了下来。
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喉间倾泻而出,我五指伸开想要抓住甚么,可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摁住,那种有力的从心底披收回来的痒,让我奋力想要朝他靠得更近。
明显是三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在此时听来只感觉浑身发痒。
我都将近哭出来了,白生生的身材透露在氛围中,渐渐染上一层绯红。
“乖,”顾去处低头在我脸颊上轻啄,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哑声问:“你现在有身……”
“那是谁?”
“不是……”
“你干吗?”我看着他问道。
“嗯?”
“然后呢?”
“你不累么?”事情了一整天,眼底的青黑一片,觉都没时候睡,现在看起来倒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啊止……”
半晌,顾去处喘着粗气松开,将我不晓得甚么时候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拉开,摁在头顶,脸上涌起不普通的潮红。
脑海里仅存的那点昏黄睡意被突破,我尽力睁了睁眼,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顾去处大抵是没推测我行动俄然快了,一时候没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