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随便问问。”介于他父亲是个被警方击毙的毒估客，顾少成决定承诺灵隐，不跟花花提及他的出身，何必徒添烦恼：“奉告我记很多少？除了做乞丐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花花无辜抬眸，望向他们：“嘻，大哥二哥，你们就是我花花这辈子最亲最亲最亲的家人，那些不要我的、丢弃我的，我才不奇怪再去找到他们。”
“花少，您慢喝。”管家慈眉善目，笑着退下。
“花花，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很多少？”顺手将两张纸安排在中间，室内的光芒打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投射出深深浅浅的碎影，他漫不经心的扣问，八层的心机，只落到围棋上。
“随你了。”顾少成感慨道：“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明白一个事理，缘分这类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就是隔着千山万水，最后也会相逢，挡也挡不住！就像是辰星，我找了她十几年都没想到她就像是条平行线一向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像是有缘无分，最后倒是因为一条微信被月老将这两条平行线打上了姻缘的结。”
“没有。”花花不耐烦的说：“哥你真烦，之前就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对熟谙你之前的影象，底子没印象，干吗还要一而再问！”
“那么小，谁能记得清楚？不就是个没人要的小乞丐？”花花也不晓得为甚么，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他底子不想提，模糊记得一点，却又恍惚得像是带着老花镜，归正都不是甚么夸姣的回想，只要和哥在一起的影象，他才会去深切在脑筋里。
管家将咖啡放在他的面前，花花顾着搅拌咖啡，浅浅抿一口，马屁精的对着管家道：“管家，你泡咖啡的技术，真是越来越赞了。”
“哥，你分解我和灵哥的照片做甚么啊？”花花猎奇的问。
顾少成头一抬，怔了一下，又固执白棋子，落子以后，一个号令甩出去：“传真来的？拿来我看看。”
“额……”当然不，花花说：“我就记得我是个小乞丐，哥，你问这个干吗？”
两只飞机，缓缓的落到棋盘之上。
花花两条苗条的腿架在桌子上，晃来晃去，等着管家给他端上香浓的咖啡，听到顾少成的话，头一偏：“全都记得啊。”
彩照只是有八九成相像，应当是电脑分解的头像。
花花拿过来一瞧：这不是我和灵哥吗？
“没有碰到我之前的事情，也全数都记得？”
顾少成摊开着飞机，看着两张A4纸上的彩色分解照片，眼神眯了眯，没想到灵隐说的竟然都是实话。
“是啊。”花花高举着两张A4纸，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甚么门道来，直接把两张纸叠成飞机，朝着顾少成的方向，飞了出去。
“没有其他的？比如玩伴，或者父母？”
白无情略带轻训的看着他：“多回想回想，也许能找到家人，查到出身，大哥也是体贴你，瞧你那是甚么态度？美意当作驴肝肺！”